務,必須得去。”
“採訪誰!?”項爺臉色一沉,還有誰能比他重要!?
“袁貝兒啊,大導演,我記得你們好像認識的?”
袁貝兒?
聽到這仨字兒,項爺浮滿欲色的黑眸瞬間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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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雀巢鳥窩美人榮升探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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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石更三天
空氣靜默三秒之後,項野也回了她三個字,冷冰冰的聲音帶著不容辯駁的語氣。
“不準去!”
“為什麼?!”剛才還軟在男人懷裡的小丫頭聞言臉色一變,轉眼就暴躁了,推抵著男人的胸膛坐直了身子,一臉不解和不滿。
她的職場生涯已經夠水深火熱了,他這時候還來添油加醋?
但看在項野千里迢迢趕回來,又苦等他半個小時的份兒上,心腸善良的妞兒又把堆到嗓子眼兒的怒火硬給嚥了下去,一邊給他捋好被自己抓亂的短髮,一邊循循善誘,“項爺~,我知道她好像對你有點意思,我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也特不爽她,那時候我跟逍遙姐在凱旋商廈逛街,她還欺負逍遙姐來著,可工作就是工作,我分得清楚,項爺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為她對你有意思就去欺負她的!”
故意把話反著說,是樂妞兒專有的冷幽默,因為她覺得,別人一般情況下欺負不了她。
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項爺對她一向的自我膨脹未做評論,畢竟袁貝兒在巴斯時背後搞小動作的事兒小妞兒並不知情,當初是看在邵軍的面子上放過袁貝兒一碼,不知道她現在長記性沒有。
緊鎖的眉頭微斂,項野質感的指腹摩挲著小丫頭雪白脖頸上自己的傑作——草莓印子,沉聲說:“讓林恩陪你去!”
施樂噗嗤一笑,“哪有采訪的人比被採訪的架子還大的?”
“我的女人就要有架子!”
“那我是不是在臉蛋寫上‘項野’倆字,走哪兒就能耀武揚威了啊?”施樂好笑地將小臉兒揚過去,指了指自己的兩腮。
大手捏上她隱隱還有嬰兒肥的嫩臉蛋兒,項爺氣得直磨牙,“寫‘笨蛋’更貼切!”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你整天與我這個‘笨蛋’為伍,我很是為你的智商擔憂啊!”
男人黑眸一瞪,用力圈緊她的腰將她小身子往腹底一帶,聲調顯得盛氣凌人,“嘴癢?用不用給你堵上!?”
隔著褲子清楚感受到那杆霸氣的鋼槍,施樂臉蛋兒一紅,再瞧這男人一本正經的神態,總覺得他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完全分開來支配的,白眼兒一翻,她那嗑嘮得別提多招人膈應了,“堵得了一時,堵得了一世麼,不用往長了說,硬三天你人就廢了,到時候我該說啥還說啥,所以這招沒用!”
銳眸一眯,項爺的臉色比窗外的天氣還要差。
雖說連硬三天這事兒是個男人都容易出人命,可聽在項爺耳朵裡就是有種被辱了的趕腳。
一怒之下,一句驚天狠話撂了出來。
“三天後看誰先廢了!”
施樂心肝兒一顫,瞄著背光下男人陰霾深諱的俊臉,總覺得自己要倒大黴了……
而事實證明,她的確是言中了,接下來的三天晚上,她就像個充氣娃娃似的被男人翻上壓下,摺疊成各種不符合人體工學的姿態和形象,不知節制地填充,填充,再填充。白天上班,晚上上塌,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