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嗯?”
下場就是她被硬拖進了別墅,嘴兒被迫張開著,舌頭快被臭男人攪合得打了結,弄得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一路就這麼枕著男人的前臂仰著頭,除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頰外,她什麼都看不見,兩條小細腿機械地倒騰著,碰到彎兒就拐,碰到檻兒就跨。
不出幾步,男人就近找了一間房間進了去,砰地一聲踹關上門,搶走她手裡的毛毯扔飛出去,鐵鉗一般的雙臂箍著她的腰,唇不離唇,舌不離口,吻著,迫使她後退著,她整個人天旋地轉,重心偏離,卻不知是醉的,還是被男人吻的。
腿上一頓,不知被什麼擋住了去路,她就向後栽了去,男人重重的身軀也壓了過來,兩人雙雙跌到了寬大柔軟的沙發上。
“唔……這是哪啊!”半睜開迷離眼兒四處尋麼,施樂怕他們走錯房間,畢竟別墅裡住著不止項野一個人。
“這是你家!”男人的薄唇輕輕貼著她的,重粗熱燙的氣息快要烤化了她的臉。
施樂心裡一顫,“家”對於她這個沒爹沒孃的孩子來說是何等珍貴的字眼兒,身上的男人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送給她了。
而且,不止一次說過。
家,真的是那麼容易就擁有的嗎?
“項野,唔……噢噢噢……等等,等等!”
男人鋼鐵一般硬朗的胸鏜重壓著她,在這麼急促的呼吸中想說點什麼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不再像國內走之前那般不給她機會說話,項爺雖然現在心裡燥得很,可一想到這小東西徹底成了他的專屬物了,耐心罕有的佔據了上風,心情不錯地挑了挑眉頭,離開她的唇,深邃的瞳仁注視著身下小妞兒迷離勾魂的雙眼,“小樂~!”
發表完對她寵溺的稱呼之後就不理她了,低下頭親吻她熱溫的臉兒,飄著香味兒的細項,牛奶般滑細的肌膚在唇下綻放出一朵朵殷紅色的情花兒。
薰衣草的香味兒,沁人心脾。
如今項爺只要一聞到這個味道,就像中了崔情藥一般,獸血在體內快速流動,無時無刻不想蒸了煮了吞了啃了這丫頭,連骨頭渣子都不想給她剩。
“別隻哼唧,你想說什麼,我在聽。”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項間傳來,麻得施樂渾身不停顫著,身體早就不受控制地泛潤,在他健朗身軀之下化成了一灘水兒。
這種不爭氣的德性,哪還說得出來?!
小手推了男人肩頭半天,越推反而被壓迫得越緊,滾熱的薄唇惡劣地在她敏丶感的肌膚上點著火兒,壓根兒就不是認真要聽她說話的態度,丫還好意思說‘他在聽’?!
“呼……,我困了,我困了,好累哦,都一天沒休息了,改天行不?”本來醉醺醺的腦子就不怎麼轉,被男人這麼一燎撥更不走針兒了,瞧這說話聽起來都有氣無力像是在求饒。
改天!?生日禮物改天送那還是生日禮物麼!
“不行!”男人恨恨地一口啃上她的項,強勁有力的背脊隨著他氣息不滿地起伏著。
“喔喔……不帶這樣的啊,民主國家就得有民主的樣子,過了21號,我有權拒絕你一切不合理要求,再說了,我也從來都沒答應你內個內個就是生日禮物,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推不動男人泰山般的身軀,樂妞兒耍上賴了,倒不是她矯情,可一想到這男人驚悚的實戰能力,她這疲乏了一天的小身子就抖啊抖的,刀子嘴兒也忍不住唱反調。
如果項爺有獠牙,肯定咬斷她的大動脈。
這小妮子,從來就沒順心順意地好好伺候他一回,什麼都得逼著來,不跟她耍狠認不清現實。
“加拿大現在還21號!”
“爺,這是Y國。”想跟她打時間差?要這麼算的話國內老早就不是21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