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他骨子裡對男人的不屑。
呼啦啦……
門口一下子被猶的黑衣兄弟們堵得水洩不通,裡三層外三層數不清有多少人,酒店的管理人員本來想報警,可一聽說是猶帶來的,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打這通報警電話。
跟著進來的佐伊和傑克滿臉歉意,他們也是被施樂震驚到了,才忘了彙報直接放了人進來。
“Boss,樓下也是他們的人。”李文森在項野耳邊低聲提醒。
項野沒什麼反應,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如果換了平時他根本不想浪費任何時間在猶這種人身上,可是,今天不同。
屋裡靜得連根針掉了都能聽到。
又審視了一眼小女人,他目光涼涼地望向猶,冷漠,睥睨一切,“什麼事?”
純粹的英式英語,標準的淪敦腔,項野當仁不讓。
猶掀唇一笑,“呵呵,路易斯先生別這麼見外,難道只有有事才能登門拜訪嗎?你這麼大的客人來里約了,身為主人我盡地主之誼是應該的。在這住得習不習慣?不舒服的話儘管開口跟我說,實在不行就去我那住,你在里約,不,芭西一切的費用都算我的。”
表現得是何等豪邁熱情,沒點心眼兒的說不定被他迷魂湯子一灌已經美上天了。
可仔細一聽,句句都是陷阱,黑幫一樣會玩兒政治。
猶無時無刻在顯示著他在里約乃至芭西無人可及的地位和能力,言外之意是:你項野就算再牛逼,這地方也是我說了算。
施樂聽著兩個男人表面和諧實則暗藏玄機的對話,明明說著不同的語言,可交流起來一點也沒有違和感。
她也對這個亞裔男人的身份多少有了瞭解。
原來他竟然就是國際上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戰爭狂人——威廉。路易斯。
果然氣宇不凡,有大人物的氣派,也是個大帥哥。
不過她心裡不待見,這種危害眾生破壞世界和平的男人想起來就可怕,而且他此時盯著自己的眼神更可怕,好像自己沒穿衣服似的毫無隱私可言。
臉上火辣辣的。
能不能別再盯著她了,至於那麼飢渴麼。
死變態,死色魔!
狠狠翻了他一個白眼兒,施樂下意識地並了並腿,又拽了拽自己短到大腿根兒的裙子,只要一想起來自己沒穿內衣裙內中空,她就緊張得不行,渾身僵硬得像塊木頭。
“Shell,怎麼了,害怕了?”猶明明聊著天,卻突然關心起她來。
手臂從身後環住她的肩頭摟進懷裡,輕聲安撫,“乖,別怕,又不會吃了你,我們都是一等良民遵紀守法,你說是不是?”
我呸!
如果這廝是一等良民,她是不是就是國家特級稀有物種?
不過想起來進門前男人的吩咐,為了保命,她還是回了一個僵硬的笑臉兒。
滿意地一勾唇,猶看向項野,“我第一次帶她出來,小女孩沒見過世面,怕生,路易斯先生你別介意啊。”
指腹有意無意地在手臂上劃拉著,似乎在感受著那種令人極其愉悅的嫩滑觸感。
項野沒有回話,目光死死盯著男人的手,清晰可見他額角迸起的青筋,黑眸越眯越危險。
倏地——
他冷眸一抬,語氣急切堅決,“找我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不管這女人是不是施樂,先弄到手在說。
項野失態的目光豈能逃得過猶這條狡猾狐狸的眼睛?
他老神在在地看了看項野,又低頭看了看施樂,突然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大腿,“哎,你看我這腦子,差點忘了你們都是從亞洲來的了,正事兒咱們來日方長,你們一個地方的就是一家親,得先好好敘敘舊,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