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脾氣,他讓著;她心情,不好他哄著;她開心了,他跟著笑。
一開始還不經常來,最近一段時間他來里約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幾乎像是在這裡定居了。
他對她那麼好,照顧了那麼久,他還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報答他。
“兒子睡了嗎?”望著他清秀白淨的側臉,她淡淡的問。
“嗯,瑪麗哄他睡了。”男人也淡淡地答。
“哦……”
屋裡靜默了一會兒。
施樂心跳奇快,緊張得手心兒溢位了汗水。
“祁佳碩。”
突然聽到小女人叫自己的全名,男人一怔,望著她的鳳眸竟然閃過一抹驚恐,“在,在呢,寶貝兒有什麼事兒?”
施樂突然爬起來整個人撲到了他身上,手臂水蛇一般纏上他的脖子。
祁佳碩的身體一瞬間凝固了,那誘惑的香氣,小女人軟若無骨的身體,肌膚炙熱的體溫,排山倒海地湧過來,渾身的血液一秒鐘沸騰了。
身軀失去重心,他狼狽地跌倒在床上。
“樂,樂樂,你怎麼了……”喉嚨乾澀得幾乎冒煙了,他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老公~,我想要。”
轟!
一句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軟糯話語撩進耳畔,像第二擊重磅炸彈轟了過來,祁佳碩腦子懵了。
“樂樂……,我……”
呼吸越來越不穩,血液不斷往身軀下湧,腰越來越不受控制來回蹭扭,要命的是,他每一次深深的呼吸胸鏜都會碰到她柔軟傲人的胸前。
小女人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背心和短褲,八爪魚似的趴在他身上,手臂,兩條腿緊緊地箍著他僵硬的身體,他也只穿了一件T恤,兩個人幾乎完全肉貼著肉,沒有任何縫隙,那膩嫩的觸感,讓他怎麼受得了?!
真的快受不了!
他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還曾夜夜夢想將這副嬌嬌的身體摟入懷中,與她發生最親密的關係,這是他的終極夢想。
這三年,如果他真想上,他早就上了。
可是他不能乘人之危,等她所有記憶恢復時會恨死他的,他怕她恨他,也知道她現在的親暱不是愛,只是想報答他而已。
柔軟飄香的吻落在了他的頸項上。
唇一點一點向上移動,到下巴,到臉頰,到眼睛,到額頭,她吻遍了他的臉頰,小手輕柔地磨挲著他的胸鏜,溫柔得像一潭水。
這樣生澀的愛撫,卻讓身經百戰閱女無數的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激情澎湃。
太舒服,舒服得真想就這樣沉迷下去,什麼也不管,由著自己的身軀去佔領她,霸佔她,讓她徹底屬於自己。
“樂樂,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吃了你……”他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他怕衝破理智的閘門會一發不可收拾。
小女人嘻嘻笑著將唇貼上他的耳朵,柔柔地吹氣兒,“吃了吧,本來也是屬於你的,我們連小菠蘿都有了……”
小菠蘿!
一剎那,祁佳碩所有飄遠的理智歸了巢,小菠蘿不是屬於他的,她的心也還沒有屬於他……
就在小女人的唇要落在他的唇上時,他猛地推開了她從床上彈起身。
“我去看看小菠蘿,我好像聽見他哭了。”
“老公~!”
祁佳碩沒有回話,更沒敢回頭,他幾乎是逃也般地離開了房間,黑夜掩飾了他無盡的無措和慌亂,和紅透了邊兒的清秀臉頰。
習慣性地向褲兜摸去,空空如也,這才想起來他已經戒菸三年了。
洗過了冷水澡,在自己臥房的陽臺邊上吹了好一陣夜風,他被點燃的身體才算熄了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