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給整蠱了,兩個人舌頭暗中較著勁兒,一個推擋,一個勾纏,吻到後來呼吸越來越急促,施樂本來身體就虛弱,終於喘不過氣投降了……
施樂尷尬地閉著眼睛,隔大老遠兒彷彿能聽到那幾個警員在笑話自己,他們以為是她在追項野故意裝死想讓男人多吻她一會兒。
蒼天那,為毛她連R國語都能聽得懂,誰給她劈開一道地縫兒讓她徹底隱匿算了。
看來以後R國是混不下去了。
……
雖然施樂自己知道除了雙手紅腫發炎外,身體沒什麼大礙,不過項野為了她的安全著想,還是送到冬京醫院進行了全面身體檢查,之後還在VIP病房住了兩天。
這兩天施樂除了睡就是吃,倒是一次性將精神頭兒養好了。
不過菲比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小公主從來沒受過這麼大刺激和驚嚇,總是哭,情緒也不太穩定,所以大多數時間項野都在菲比的病房。
這樣也好,施樂發現自己有點害怕見到他了,不是因為他可怕,而是最怕病房裡安靜下來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坐在床邊盯著自己時那灼灼的目光,好像隨時怕她跑了似的。所以睡覺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在這期間,警察只來過一次為她做筆錄,她在描述整個被綁架,囚禁和生死時速的過程中,項野一直在旁邊默默聽著,臉上神色凝重冰冷,波瀾不驚的黑眸裡閃爍著複雜的暗芒。
偶爾會偷瞄他一眼,施樂猜不出他在想什麼,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似的不敢正視他銳利的視線。
兩天後,在回Y國的飛機上。
施樂最愛的雪白大床讓給了菲比,與這個身嬌肉貴的小公主比起來,她簡直是一株到哪兒都能生存的小草,沒要求,沒脾氣,怎麼折騰都行。不過經歷這次綁架事件後,菲比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僅將她當作姐姐一樣對待,還說不阻止她施樂和哥哥交往了,只要以後別在她面前表現得那麼親密,她就不會介意。
聽著好像菲比很不厚道,但事實上對霸道自私的她來說,肯把自己愛了十六年的老哥拱手讓人已經做了很大犧牲了。
不過,施樂很無奈啊……
菲比拱手讓人,不代表她就要接受啊,這怎麼看怎麼像他倆非要在一起的節奏啊……
可是施樂心裡就是牴觸得不得了,她不想跟項野在一起,她覺得自己不喜歡項野,他更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圈著雙腿,她窩坐在飛機中艙的橫排沙發椅上,歪著頭望著斜對面端坐在單座上的項野,冷峻的臉頰微微垂著,專注的目光落在膝上型電腦螢幕上,沉靜時冷傲高貴,平視著他卻給人感覺他是那般高高在上。
她甚至恍惚地覺得,這個尊貴的男人根本不是那個在電話裡告訴她“一切有我”的男人,那個奮不顧身跳進大海不放棄一絲希望去救她的男人,那個用舌吻將她逼醒的男人,此時的他是那麼冷,冷得讓人不敢去靠近,彷彿他們兩個從來都沒認識過。
這個男人城府太深了,經歷驚險之後,已經過去了四天,除了警察那次做筆錄她在,他竟然一次也沒有問過她在林園屋裡K跟她說過什麼,對她做過什麼,K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綁架她。
人都是奇怪的動物,他越是不問,她就越好奇為什麼他不問,反而越想告訴他,然而她又找不到任何藉口去提這件事。
難道他一點都不好奇麼?
李文森和其他保鏢們都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闔眸休息著,空姐張燕會經常過來詢問項野有沒有什麼需要,順便才問問她,只不過張燕出現的頻率有點多,多到她一看到那滿臉堆笑的厚脂臉湊到項野面前,她就煩躁不已,胸口堵得慌。
她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