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願立軍令狀,如果做不到,乞斬首級!”陳應良答道:“是一直被動挨打下去,任由逆賊在城外猖獗,還是打造一支精兵讓亂賊膽寒,在反攻時配合朝廷回援大軍更快更迅速的徹底剿滅逆賊,請樊大人決斷。”
猶豫了許久,樊子蓋緩緩問道:“你,需要些什麼?”
“一面軍旗,三五百件白色披風,必要的武器裝備,還有一些錢糧賞賜,就夠了。”陳應良答道。
樊子蓋又猶豫了片刻,搖頭說道:“你立軍令狀也不夠,你如果辦不到,殺你的頭只是小事,付出的錢糧也是小事,老夫的一世英名才是大事。”
滿懷期待的陳應良開始失望了,但樊子蓋接下來的話,卻又讓陳應良重新燃起了希望,樊子蓋鄭重說道:“這樣吧,看在你這幾天頗有微功的份上,老夫給你一個機會,你告訴老夫,你打算怎麼給老夫變出一支精兵,如果你的話有理,說的辦法也靠譜,老夫可以拿一世清名在你身上賭一賭。”
第20章 組建新軍
“啪”一聲,裴弘策的巴掌重重落到了陳應良的臉上,在陳應良的小白臉上留下一個通紅的巴掌印,接著一直對陳應良相當不錯的裴弘策突然換了個人,臉色猙獰的衝著陳應良怒吼咆哮,“你這個小畜生!你發什麼瘋!半個月時間!半個月時間就練出一支精兵,你是不是做夢沒睡醒,發高燒說胡話?!”
陳應良老老實實的跪在裴弘策的面前,恭敬說道:“叔父,小侄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小侄願意試一試,倘若不成,小侄獨自一人接受軍法處置就是了,絕不牽連叔父。”
“放屁!”素來溫文爾雅的裴弘策罵了一句髒話,一把揪起了陳應良,拖著就往外走,“走,隨老子去見樊留守,舍了我這張老臉不要,求他收回成命!”
“叔父,已經來不及了。”陳應良苦笑答道:“小侄斗膽,已然在樊留守面前立了軍令狀。”
“啪”又是一聲,又是一記耳光抽到了陳應良的臉上,接著裴弘策已經不是氣得面孔猙獰了,而是氣得渾身發抖了,好半天才又一腳把陳應良踹了坐在地上,瘋狂咆哮道:“你這個小瘋子!立軍令狀?你知道什麼是軍令狀麼?別說你一個小小記室書辦,就是我,貴為公爵,立了軍令狀做不到也必死無疑!”
咆哮著,裴弘策又是一腳踹在了陳應良胸口上,怒吼道:“老子不管了!隨便你怎麼折騰!等你死了,老子派人給你收屍,就算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裴弘策打陳應良可比柴紹欺負陳應良時打得重多了,但陳應良還真對裴弘策沒有半點怨恨之心,只是慢慢的爬起來,向裴弘策抱拳彎腰說道:“叔父,小侄知道你是真心疼我,真心照顧我,所以才對小侄又打又罵,也知道你是為了我擔心,但小侄真的有這個把握,有把握在半個月內打造出一支精兵,所以才敢在樊留守面前立軍令狀。小侄還是那句話,如果小侄辦不到,一切罪過由小侄一人擔當,絕不牽連叔父。”
“我怕你什麼牽連,是你在樊子蓋面前立軍令狀,又不是我立的軍令狀,牽連得了我什麼?”裴弘策怒吼道:“半個月訓練出一支精兵,你做夢!”
“叔父,不是訓練出一支精兵,是打造出一支精兵。”陳應良恭敬答道:“半個月訓練出一支精兵,那是神仙也做不到的事。常駐洛陽的右武衛將士平時經常接受軍事訓練,雖然訓練強度肯定不足,也不得法,卻也勉強算得上有些軍事基礎,最起碼比楊玄感裹挾來的那些民夫船工要強,有了這樣的基礎,小侄在半個月內打造出一支精兵並不難,這支精兵即便比不上皇帝帶到遼東去的百戰精銳,在楊玄感逆賊的隊伍面前卻絕對可以算得上精兵。”
“紙上談兵!”裴弘策冷冷說道:“就右武衛這些廢物,你能把他們打造成精兵,我這個叔父給你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