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報仇的大好機會,必將出現!”
“老將軍此言何意?”急著為兄弟報仇的楊玄感趕緊問道。
“很簡單,衛玄老匹夫必然要出城與我軍決戰。”李子雄微笑說道:“衛玄這次西進救援洛陽,連戰連敗,幾乎全軍覆沒,以至於到了現在必須反過來要靠洛陽軍隊救援,絕對算得上是顏面掃地,以衛玄那個老東西的脾氣,現在肯定是急於決戰報仇,挽回顏面。況且衛玄還是大興留守,更加不可能龜縮在澠池城內,坐視我軍直進關中,只有出城決戰這個唯一選擇。”
“到了那時候。”李子雄笑得更加開心,補充道:“靠著偷襲揀漏和屠殺我們的輔兵民夫,已經僥倖算是揚名的陳應良小賊,自然不可能躲在澠池城裡置身事外,肯定要被衛玄帶出城來參與決戰,楚公再想報仇雪恨,豈非不是易如反掌?”
“言之有理!”楊玄感奮力揮手,轉怒為喜道:“那就用不著冒險追擊了,先讓陳應良小賊得意一兩天,等我們的主力大軍抵達了澠池戰場,再找這個奸猾小賊報仇不遲!”
楊玄感都已經改了主意,對大哥言聽計從的楊玄挺等人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是乖乖收回騎兵集結的命令,惟獨李密有些異議,但考慮到楊玄感的急脾氣,李密猶豫再三後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一直等到散帳之後,李密才在帳外追上李子雄,低聲說道:“老將軍,剛才的事情,晚輩還有一點擔心,陳應良那個小賊奸詐過人,如果他說動了衛玄率軍退守潼關,那可如何是好?”
“法主放心,這一點老夫當然也有考慮。”與李密關係已經大為親密的李子雄微笑說道:“衛玄老匹夫退守潼關,確實是阻攔我軍進兵關中的最好選擇,但是那個老匹夫絕不會這麼做!不要忘了,暴君楊廣的弘農行宮,還有關中最重要的常平大倉,都在潼關以西,衛玄老匹夫如果退守潼關,把弘農宮和常平倉拱手讓與我軍,如何向楊廣交代?”
“我怎麼把這個忘了?”李密撫額,大喜說道:“老將軍果然是妙算過人,晚輩佩服,我軍再無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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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應良和劉長恭當然不可能知道楊玄感是否決定出兵追擊,為了保險起見,報****和劉長恭的隊伍都是一路急行,以最快速度趕往七十里外的崤函道,結果在叛軍主力的直接威脅下,劉大將軍麾下的隊伍爆發出只有逃命時才會出現的速度,用時不到四個時辰就進入了相對比較安全的崤函道中,有著戰馬代步的報**自然也隨即進入了崤函道,徹底避免被叛軍隊伍包圍的危險。
本來陳應良和劉長恭還都有些擔心地勢狹窄的崤函道中會有叛軍攔截,不過陳應良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擔心多餘了,因為進入崤函道後向西走了不到十里,東都隊伍迎面就碰上了衛玄軍隊派出來的斥候,仔細核對了身份無誤,又從衛玄軍斥候得知前方情況安全,東都軍隊更是放心西進,而衛玄軍的斥候得知道東都軍隊是來自軍,也是萬分高興,趕緊一邊給東都軍隊領路,一邊分出人手飛馬趕到澠池向衛玄報喜。
洛陽到澠池的距離是大約一百四十里,騎兵急行軍可以輕鬆在一天之內抵達,輕裝上陣的步兵隊伍如果不考慮保留體力作戰的問題,一百四十里的路程同樣可以在一天之內走完,所以在麾下隊伍多是步兵的情況下,劉長恭仍然提議要在一天之內抵達澠池城,麾下將士有著戰馬代步的陳應良反倒提出了不同意見,覺得一日之內行軍一百四十里太傷步兵體力,同時東都軍隊事前並沒有告知衛玄軍出兵增援的情況,倉促趕到澠池,衛玄軍肯定得是手忙腳亂,連營地帳篷都難以及時提供,與其辛辛苦苦的趕到澠池麻煩友軍,倒不如按照正常急行軍的慣例,讓步兵隊伍一天只走九十里了事,就地露營讓將士好生休息一夜,第二天再抵達澠池不遲,這樣大家都輕鬆。
陳應良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