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良笑著說道:“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我把你的衣服脫光,讓你今天晚上陪我睡覺?”
單籮莉的小臉騰的就紅了,馬上罵道:“臭淫賊,無恥,對我一個小姑娘說這樣的下流話!你不得好死!我再提醒你一句,要是你敢碰我一下,我就馬上咬斷舌頭自殺,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還真是個小辣椒。”陳應良搖搖頭,一邊翻開公文查閱,一邊隨口說道:“單雄信是你的兄長吧?他剛才來救你,但是被我們殺退了。”
單籮莉的小臉有些變色了,然後竟然反過來威脅道:“知道我哥是誰就好,聰明的話快放了我,不然我哥哥就是把你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碎屍萬段,為我報仇雪恨!”
陳應良笑笑,一邊翻看著公文,一邊隨口說道:“你威脅我也沒用,我還真不怕被你兄長追殺,他雖然是百人敵,但我的身邊足足有兩萬軍隊,他怎麼找我報仇?聰明的話,就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這樣你才有回去和你兄長團聚的希望。”
“你騙三歲小孩啊?”單籮莉對陳應良的話嗤之以鼻,冷笑說道:“你這個淫賊會放了我?你們這些狗官會守信用?你們這些狗官如果會守信用的話,我們村子裡的幾十口人就不會被騙去遼東活活累死了。”
聽到這話,陳應良還真有些無可奈何了,考慮到這麼一個小籮莉也不可能知道太多軍情,甚至就算如實交代也肯定有無數錯漏,陳應良也就懶得再問下去,只是趕緊提筆批閱公文,單籮莉則有些疑惑的打量陳應良,不明白陳應良為什麼不對自己用刑拷打。結果又過了片刻後,親兵就把兩份飯菜送到了陳應良的帳中,陳應良先打發了親兵出帳,然後端了一份飯菜放到了單籮莉的面前,說道:“吃吧。”
“我手被捆住了,怎麼吃?”單籮莉很是理直氣壯的反問,態度就好象陳應良欠她的一樣。
陳應良當然可以給單籮莉暫時鬆綁,可是考慮到這小籮莉的倔強好動,陳應良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選擇用勺子舀了喂她,肚子早就餓扁的單籮莉倒也沒有客氣,先是狠狠吃了兩勺,然後嘟著小嘴埋怨道:“好難吃,你也是一個大狗官,怎麼吃這麼難吃的飯菜?”
“狗官當然吃得好。”陳應良平靜的說道:“但我不是狗官,所以我在行軍途中都是和士兵吃一樣的飯菜。還有,有得吃就不錯了,我也餓了大半天,還得等你吃完才能吃,快些吧。”
看了看陳應良手裡的粗糙飯菜,又看看仍然放在桌案上的陳應良伙食,單籮莉有些糊塗了,又猶豫了一下,這才吃起陳應良親手喂來的飯菜,但是吃到一半的時候,單籮莉卻又停住,兩條細腿不斷摩擦,有些臉紅的輕聲說道:“我想尿尿。”
“啥?”陳應良有些傻眼了,看看單籮莉被反捆在立柱的雙手,又看看她的布裙,為難萬分。不過還好,咱們的陳大隊長不僅人品還算過得去,頭腦也不算太笨,於是,很快的…………
“來,我在立柱背後替你脫裙子,然後你坐在馬桶上方便,這樣你就不用怕我看到了。”
“……臭淫賊,你亂摸什麼?”
“什麼亂摸?我在你背後怎麼看得到你的腰結?不摸能找到?拜託你快點,我真的很餓了。”
“你……,你能不能暫時出去?你在我尿不出來……。”
“唉,真是麻煩,自找罪受啊。”
第199章 既為知己又為敵
張須陀抵達瓦崗寨戰場的當天晚上,瓦崗軍利用對地形的熟悉,在夜間發起過一次試探性偷襲,好在被駐守在高地上的隋軍士兵及時察覺,立即鳴鑼點火報警,負責值夜的隋軍大將闞稜立即率軍出擊,這才殺退了瓦崗軍的偷襲,遠來疲憊又馬上打了一仗的張須陀隊伍這才得以安心休息了一夜,迅速恢復了不少體力。
張須陀等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