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東都幫忙。至於出動多少後續主力,這件事可以慢慢再說,等我們確定了宇文化及賊軍是否真的渡過南侵洛陽,有多少兵馬軍隊,然後我再決定派出多少主力增援也完全來得及。”
王玄恕大喜,忙向陳喪良千恩萬謝,一口一個妹夫的叫得十分親熱,又趕緊拿出了王雪姬寫給陳喪良的書信,陳喪良則一邊看著小老婆的親筆信,一邊又隨口問道:“岳父和李密奸賊的關係如何了,現在是否有使者或者書信互相來往?”
“沒有。”王玄恕搖頭,如實答道:“自從父親被迫清君側後,李密就再沒有派人入朝沒見,也沒有任何一道公文書信送回東都,徹底斷了和東都朝廷的聯絡。後來他大敗逃回虎牢關後,父親考慮到唇亡齒寒這個道理,又派使者捧詔去和李密聯絡,結果使者沒見到李密就被趕了回來,李密賊軍給出的答覆是父親擅權,陛下不由自主,所以他們不聽父親以皇帝名譽頒佈的矯詔。”
陳喪良毫不意外的點點頭,又突然問了一個古怪問題,道:“東都城裡,現在是不是布匹多得都用不完?”
“妹夫怎麼知道?”王玄恕先是一楞,然後又想起長孫無忌前不久才在自己兄長王玄應的密助下逃出東都,王玄恕這才點頭說道:“不錯,東都城裡現在只缺糧食,不缺布匹,綢緞多得用來當繩索汲水,木柴不足的時候直接燒布匹做飯。”
說到這,王玄恕突然誤會了陳喪良的意思,忙說道:“妹夫,是不是關中缺少布匹絹帛?如果是的話儘管開口,愚兄一定請父親盡力提供。”
“關中的布匹是有些缺少,但還勉強夠用。”陳喪良又順口說道:“你派快馬回去稟報岳父大人,請他儘快再派使者和李密賊軍聯絡,要求以布匹向李密賊軍交換糧食,冬天馬上就來了,李密賊軍缺少布匹製衣過冬,絕對不會拒絕這個要求。這麼一來,你們既可以緩解一些缺糧的燃眉之急,又可以重新疏通和李密賊軍的聯絡,對接下來大戰宇文化及將十分有利。”
王玄恕一聽大喜,一邊捶胸頓足的埋怨自己之前怎麼沒有想出這樣的好主意,一邊趕緊提筆做書,準備派人回去向王世充稟報此事。然而令王玄恕做夢也沒有料到的是,陳喪良竟然又隨口說道:“宇文化及和李密二賊都是兵多馬壯,岳父困守孤城,形勢艱難。這樣吧,算我孝敬岳父的,一會我給你一份火炮草圖,你讓使者一併帶回去,讓岳父按圖仿造,用於抵禦賊軍。”
砰一聲響,王玄恕直接摔坐在了地上,張口結舌了片刻後,王玄恕還又突然一躍而起,衝上來一把拉住了陳喪良的手,激動得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顫抖著說道:“妹夫,你真是愚兄的好妹夫,也是父親的好女婿,雪姬妹妹能嫁給你,真是我們王家的福氣!”
陳喪良微笑著謙虛,催促王玄恕趕快寫信和安排信使,王玄恕稍一盤算後,卻說道:“不行,火炮草圖這麼重要的東西,我誰也不放心,愚兄親自回去,愚兄親自帶著火炮圖樣回去,當面向父親稟報這個天大喜訊!”
陳喪良笑著答應,讓王玄恕暫時到客房休息,等待自己準備書信和火炮圖紙,結果此前提到不敢主動提火炮這件事的王玄恕屁顛屁顛走了以後,新幕僚孫伏伽馬上就跳了上來,滿臉難以置信的問道:“丞相,你真要把火炮圖樣給王世充?那可是我們的看家法寶,你就這麼捨得?”
“不捨得不行啊。”陳喪良微笑說道:“岳父的處境太艱難,光一個李密就已經夠他受的了,如果宇文化及真的從河陽渡河南下,直搗東都,那麼他就更難招架,不趕緊給他加強點實力,如果東都真有什麼閃失,他倒黴不說,我們也得受連累。”
“這道理下官當然懂。”孫伏伽趕緊點頭,又焦急說道:“可王世充不僅是丞相你的岳父,還是我們各立大統的敵人啊,現在用火炮幫了王世充,將來他又用火炮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