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不聞不問。
一思及此,她的心頭仿若受到電極一般,激動的擺盪著。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麼了,但她卻知道自己已開始在乎起他的一切了。
所以當酒氣沖天的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心回到船艙時。她很生氣的對他問東問西。
“你一個人上岸去風流快活,卻把我關在這裡,你良心可過意的去?”
眾人開心船靠了岸,大夥兒全上酒樓痛痛快快的風流了一夜,黑鷹光一個人就喝了起碼有三大缸上等的女兒紅。
此刻酒精似乎開始在他體內發揮了作用,他感覺體內似有一股火焰在沸騰燃燒,腦袋暈沉沉的,視線模糊不清。
踩著顛簸不穩的踉蹌步伐,他一觸及臥炕,立刻讓自己的身體倒進床裡,熟料,一抹嬌小的身軀倏地挨近了他,鼻間嗅到一股散發自她體內的芳香。
意識模糊中,黑鷹依舊認得來自她身上的體香,立刻順勢將她擁進懷裡,兩人就這麼滾進臥炕裡,她被他壓在身下。
“你快回答我啊,你到哪兒風流去了?”琉裘怒氣衝衝的想推開他的身子,可是他太重了,氣得她不加思索的朝他肩膀咬了下去。
“該死的女人!又咬我,想被我揍一頓嗎?”黑鷹醉醺醺的看著她,意識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他眯起雙眸,用手撫摸著她粉嫩的面頰,半掩的黑眸正梭巡著她,眼裡溢滿了憐惜與不捨。
“你都不知道,我連喝酒的時候都會想你。該死的,誰把你綁起來了?”
“好像是你。”琉裘氣他的神志不清,欲推開他的身軀,因為那來自他身上的男性體味,再度蠱惑了她的心。
“昨夜沒有我,你睡得可好?”他一面說,一面動手鬆解她身上的麻繩。
“不知道睡得有多香甜。”其實她翻來覆去了一夜,怎麼都無法安心入睡,現在的她累得跟匹跑了千里的馬兒沒什麼差別了。
“我徹夜不歸,你都不想我?”他心頭一跌,有點傷感的一把將她的小腦袋壓進自己的懷裡。
依偎在他溫暖而厚實的懷裡,她的憤怒竟被莫大的安全感所取代。
琉裘的眼眶忽然紅了,她想到自己不知何時已開始在乎起這個男人,她就恨不得把自己打醒。
“混蛋,鬼才想你,我巴不得你死掉。”她佯裝毫不在乎的答道。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你真的希望我死掉?”黑鷹的嗓音顯得沙啞而粗嘎,臉上露出了不悅之情。
“對!”她口是心非的吼叫道,她拼命的想逃避自己的感情。
天知道她多害怕他死在別人的刀口下,天知道他三王兩頭就和一心追捕他們歸案的官僚廝殺,造成了她內心多大的恐懼,雖然他總是百戰百勝,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擔憂起他的性命安危。
“該死的……”他低聲詛咒著,像害怕失去什麼似的,黑鷹反手擁緊了嬌小無比的她,將炙熱的雙唇埋進她頸窩裡。
他濁重的氣息吹拂著她的粉頸,令她有些意亂情迷,她努力想平撫心情,試圖平復一時失控的狂潮,可是,渾身疲軟無力的她,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了,只好癱軟在他懷裡,安靜地依偎著他胸膛。
悄悄地,她抬起雙眼,傻傻地呆望著有著健美體碩的黑鷹。
體內一把潛伏已久的情感似乎正在蠢蠢欲動著,她難以忽視突然亢奮起來的情緒,她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渴望與愛戀。
她還能再繼續欺騙自己嗎?
她猛然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對他產生了強烈的慾望與感情……
不,她因害怕而焦急地想推開他,他是盜,他們怎能結合?別問皇兄肯不肯,就連她自己都難以接受。
可是,他擁得她更緊了,琉裘在他懷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