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他們現在住在苗人的寨子裡,她根本不知道沈越陵到底做了什麼,讓那些苗人對他如此恭敬。
她喜歡這裡,沈越陵似乎看了出來,跟她在寨子裡住了三天。
她穿著滿是精緻刺繡的苗服,手腕上帶著好幾個銀亮的手鐲,每次胳膊抬起來的時候都會叮噹作響。
其實帶這麼多的手鐲是很麻煩的,而且有些重,不過,她還是喜歡這些漂亮精緻的飾品。沈越陵一直在她身邊看著,無論她做什麼都不開口。
這天,柳末末被寨子裡同樣年紀的苗族少女拉著去了苗集,據說是周圍幾個寨子組織的,每月都有一次,她運氣好,正巧碰上了。
那苗族女孩兒過了年就要嫁人,這次趕集是為了找銀匠師傅給自己打一對手鐲,送給未來夫婿。
苗人的飾品大多是銀器,每個都精緻喜人,柳末末也很喜歡,她身上有銀子,卻並沒有買下來。
等她回到寨子裡的時候,寨子裡已經點起了火把。直到洗完澡之後,她才想起,自己似乎一直沒有見到沈越陵。
猶豫了一下,她把疊放在一旁的淡藍色苗服穿在身上,朝著沈越陵的屋子走去。
他的房門並沒有關嚴,屋子裡的蠟燭還燃著,藉著燭光,她看清了石炕上的男人。
他在喝酒,手上拎著酒罈子,衣襟早已被扯開,露出大半胸膛。一直束攏的長髮披散在肩上,他紅唇微勾,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燭火下,襯得那張臉妖豔異常。
柳末末下意識地屏住氣息,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沈越陵,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沈越陵似乎察覺到了有人的存在,抬眼,漫不經心地掃向門口,那一眼,驚豔至極。柳末末退了兩步,再退兩步,最後轉身就跑。
她承認,自己的小心肝承受能力不強,其實也不能說是自己太弱了,實在是大叔級別的帥哥妖起來,實在很嚇人。
喘著粗氣跑回自己的房裡,她的心跳還沒能平復下來。他不會以為自己在偷窺吧,會不會滅口什麼的。。。。
柳末末忍不住浮想聯翩。
雖然只有一眼的,但他仍然能夠確定門外的人是誰,他並沒有錯過柳末末驚慌失措的眼神。
沈越陵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他以前不大喝酒,對於自己,他的要求近乎苛刻,任何時候,他都要保持清醒。但是自她失蹤後,喝酒似乎就已經變成習慣。
“ 沈越陵,你竟然在喝酒”半掩的門突然被踹開,穿著一身豔紅苗族服飾的女子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見沈越陵在喝酒,二話不說搶過他手裡的酒罈就狠狠的灌了兩口。
“。。。。。”沈越陵無語的看著她,“才回來”
“早聽說你來了,本來我挺高興的以為你特地來看我,誰知道後來聽說你還帶了個小妞過來,我還回來這麼早幹什麼”
“我聽說你去龍虎口搶男人。”沈越陵十分淡定
“。。。。哪個混蛋詆譭老孃,那分明是去求婚”
“據說你還打輸了。”有時候自己鬱悶是不對的,一定要把周圍所有的人都弄鬱悶才是王道,沈越陵現在就是惡魔附身。
“那是一個不小心,不小心你懂不懂。”
“懂,所以五局三勝你連輸五局。”其實他挺佩服那個陪齊玩了三天的男人,也為齊朵感到悲哀,不知她怎麼把對方給惹了,讓對方設計把她弄成這樣。
“那個王八蛋,他明明說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齊朵炸毛了,她是這裡的寨主啊,她找人打架連輸五場,以後還有臉在寨子裡混了麼,還好,只有沈越陵一個人知道。
“其他人我不確定,這幾天周圍寨子都在討論你輸了幾場的問題”
“?????我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