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甩開拖鞋,爬上床,雙手撐在觀止身側,禁錮著觀止,然後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壓迫性十足。他心裡有一股難以言述的憤怒與哀傷,大概有點被辜負了的意味在裡面。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觀止被摔得仰躺在柔軟的床上面,身邊滿是褚言的氣息。觀止左右掃視了一眼,慌亂地看著自己正上方的褚言,吶吶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這話說得山雨欲來,觀止左顧右盼,仔細地斟酌著,怕一不小心,自己今天的下場就不那麼美妙。
褚言見觀止現在還不乾脆,眼底一暗,黑沉沉的眼睛裡滿是怒火,他伏下·身,懲罰意味十足地用力咬向觀止的頸側靠近肩膀的部位,觀止當下便忍不住一聲短促的驚叫,淚花都出來了,褚言嘴裡嚐到血腥味,方轉咬為舔,觀止瞬間覺得自己那裡又痛又麻之餘還有一種酥酥的感覺,很難受。
觀止的驚叫更刺激了褚言,他一言不發,黑沉沉的眼睛看著觀止,慢慢地脫自己的衣服,脫完自己的之後扒觀止的,偏偏動作極慢,充滿了情·色的味道,他越慢觀止越緊張,最後連大氣也不敢出。
隨著褚言的動作,觀止用手虛擋了一下,沒有止住褚言的動作,觀止心中雖然又驚又怕,但最終還是沒有反抗,心裡下意識地覺得褚言做爽了就不好發作了,反正都是伴侶,又不是沒做過,觀止自暴自棄地想著。
事情當然不會像觀止想得那麼輕鬆,觀止獻祭般的妥協並沒有讓褚言心軟一心半點,他像是為了懲罰般,草草潤滑了一下便衝進觀止的身體裡,疼得觀止渾身一個痙攣,臉色發白,那處咬得更緊。
褚言在他身體裡充分感受到了他的身體狀況,那溫暖緊緻的觸感讓褚言眸子一暗,低頭附到觀止耳邊說道,“叫出來。”
溼熱的氣息噴到觀止的耳朵裡,讓他經不住一抖,觀止覺得有一股酥麻的癢從尾骨上沿著脊背泛上來,身上痛並快樂著,一時不知今夕何夕。
還一會兒,觀止反應過來,已經確定這就是懲罰了,沒有哪一個真正沉迷於這種事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用如此冷靜的語調說著,觀止索性破罐子破摔,羞恥地橫著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再掩飾自己的感覺。
褚言發狠,動作大開大合,觀止下面被撞得又麻又痛,苦不堪言。
滿室都是淫·靡的聲音,觀止漸漸有快感了,正喘息著要釋放,褚言突然停在那裡,在觀止耳邊冷聲說道:“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你還要把我瞞在鼓裡?我在你心目中就那麼無法令人相信,嗯?”
觀止原本迷迷糊糊,意識都有些不清,聽到褚言這話,不由得一激靈,知道現在不解釋清楚,這裡面的誤會就要大了,同時又有些欣慰,原來褚言介意的不是自己把寶珠送給師父啊。
想到這裡,他不敢耽擱,努力睜開哭得有些腫的眼睛,伸手抓住褚言的手臂,觀止祈求地看著褚言,帶著哭音艱難地說道:“不不是,你你你聽聽我解釋……”
褚言聽到他的哭音,不由一愣,身·下的青年眼睛鼻子都紅著,映襯著他玉白的面板,分外地惹人憐愛。他的肩膀靠脖頸處有一個牙印,紅腫著帶點青紫,隱隱約約還有些血跡,身上也是斑斑駁駁的青紫一片,看著很是悽慘,褚言見了心一軟,輕嘆一聲,下·身的動作加快,讓兩人釋放。
然後,他赤·裸著走下床,去浴室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擦乾觀止臉上的淚痕,有遞了杯水給他,沉默了片刻,語氣軟和了些,“你不該瞞著我的,觀止。”碰上這個人,無論多堅決的想法,他總硬不下心腸。
觀止從這話中感受到了這個冷淡的男人的失望與傷心,瞬間歉疚從心底裡湧上來,把觀止整個人都埋了進去,淹沒至丁,觀止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觀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