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生氣,你恨我,可是你不能怪我,千佑,你留給我的地址我去了,我找到了那樣東西,千佑……對不起!”讓?哈金突然開口道歉,蝴蝶君冷笑著靠著欄杆,他沒參與進救治榔頭的大隊。現在榔頭不再需要他了。
“千佑,回來吧,好嗎?就像小時候那樣,我真的不知道,我傷害了你,我會補償的,千佑,只要你回來,回來……幫我,我剛剛登基,一切才開始,我需要你,千佑,我和有風有協議,他們會好好地扶持我,而我也願意為這個國家,為了我的夢想去努力,千佑,可是……從我登基那天開始我就不快樂……因為,我的儀式上沒有千佑你……我們……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蝴蝶君苦笑了一下,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轉回身,卻驚訝地發現從通向海底的梯子那邊上來一個男人,一個非常,不,一個漂亮得無法想象的男人……還是裸體的……今天發生的奇怪的事情是在太多,他覺著一生的奇遇都要在今天用完了。
月光甩甩頭髮上的水滴,頭髮瞬間幹了,他走到蝴蝶君的面前,他歪著腦袋看下他,突然伸出手指使勁地在他眉心展了幾下。
“怎麼和悅兒一樣呢?”月光覺得很奇怪,因為他見到的每個人類,都不是快樂的,尤其是面前的這個人,簡直是不快樂到了頂點。
蝴蝶君想進倉,艙門卻先他一步被開啟,魚悅神色古怪地走到月光面前。他情緒很激動甚至有些不知所謂。
“返回去,我能找到我哥哥和小豆,但是我哥哥和小豆不再是以前的小豆和哥哥,不回去,註定要和樂靈島對立,如果我不建立出更大的力量,萬一,我哥哥失敗,那麼……我就無法保護他……還有那個被他波及的家……”
“榔頭?很嚴重?”月光問他。
“已經睡著了,我們幫他做了緊急救護。”魚悅回答。
魚悅說完就開始煩悶地在甲板上轉圈,月光毫無辦法地跟在他身後。蝴蝶君驚訝地看著那一對奇妙的組合,因為不管怎麼跟,怎麼快速的轉身,他們都不會碰到一起。
“我不爽,就這樣回去,我是在是憋屈,他們傷害了榔頭,還傷害……他們傷害了誰?”魚悅突然問蝴蝶君。確實,他和萊彥沒什麼冤仇,他只是和有風有恩怨。
“他們還傷害了我,我的爺爺,我的家人,以及,那些不認識的人。”蝴蝶君算是個善解人意的人。
魚悅笑了下:“啊,對啊,傷害了你,或者你的爺爺,你的名字?”
蝴蝶君笑下:“千佑。”
魚悅奇怪地看了下他,接著瞭然:“千佑,恩,你知道嗎?我現在很猶豫,榔頭需要救治,吳嵐那邊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可是我想去萊彥,因為那邊有能要我命的東西。”
蝴蝶君想了下:“我覺得命重要。”
魚悅也笑了下:“可是我覺得,榔頭比命重要一千倍,而且他們每個人都依賴我,其實我是最無能的那個。”
蝴蝶君:“於是?”
魚悅慢慢地從身後的布包裡拿出一根風笛:“然後我就不爽,其實有時候我很任性,雖然我知道任性不好,偶爾我會小心眼,雖然我把這種情緒隱藏得還不錯,可是我就是看著那些船上的人不爽,所以……”
平靜無波的海面,一股奇妙的音樂突然響起,在安靜到頂的環境下,這種聲音很突出。它響了不到一秒多鍾,但是它帶來了可怕的、強大的、巨大的衝擊力。
蝴蝶君驚訝地看著讓?哈金那條不大的軍艦,還有他身後幾十條船被巨大的,突如其來的海浪丟到半空中,再重重地丟了下來,幾十條船無一倖免地翻了,那邊頓時混亂起來。
魚悅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啊!現在,我舒服多了。”
接著他回頭衝蝴蝶君笑:“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