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英雄。您的親人,您的朋友,您的鄰居,您生活的城市遭受了如此大的傷害,難道您就不想找出兇手嗎?我們現在毫無頭緒,我們需要一條線索,您好好回憶下,哪怕只是一點點,我們向您保證,我們一定會緝拿兇徒,給您一個交代的。”
魚悅想笑,真的,他覺得無比可笑,於是他呵呵地笑了幾聲,笑聲滿含了嘲諷、譏笑的意味:“其實,在找到兇徒之前,我想知道,是誰支援了那個實驗?是誰創造出的實驗獸?是誰在這個城市危難的時候放棄了它!是誰簽署了小店市的封城命令?又是誰不提供錢的物質拒絕給小店市給養?是誰要把這個城市毀滅?”
茶葉在熱水裡翻滾著,茶水碧綠綠的,魚悅說完眼睛透過碧綠的茶水看著桌面的紋路,沒有再開口。
“當然,這些也是我們第五課的工作。”李思聲音嘶啞,他清理了下嗓子:“可是,兇徒我們也是要抓的。”
周輓歌突然伸出手,他的手骨節很大,粗糙有力度:“這雙手,每年把無數的罪犯送上法庭,兇徒,惡棍,敗類,叛國者。我只有兩隻手,我做我這兩隻手能夠把握的事情,你是位樂醫,那麼多樂醫死去,他們的死帶來的是無數的暴虐症患者無法救治。我需要你的幫助。可是您何嘗不需要我的幫助……”
“啪!”屋子裡再次響起一種泡泡爆炸的聲音。
“他不是樂醫。他沒這個義務。”榔頭突然插話。
周輓歌和李思一臉驚訝,他們看著隨景緻,隨景緻尷尬地笑了下,無奈地說:“話是沒錯……在某種程度上,吱吱確實……不算是樂醫。”
“我從來沒有接受過正統的樂醫教育,甚至我連學都沒上過,道理我清楚,先生們,不是我不提供線索給你們,而是,我確實什麼也不知道。”魚悅回答。
“有人為你包紮傷口,那塊布料不屬於現場任何一個人。”周輓歌情緒終於有些激動了,他強大的精神力突然鋪面壓來。
榔頭的胳膊在桌子面上掃了一下,動作非常漂亮,一杯熱辣辣的茶水突破強大的精神壓力從周輓歌的頭上傾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