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據說這幾天有最少四位單身樂醫被人殺死在寓所,現在樂醫都不敢單身出門了。”
“真的假的?”包四海很震驚,因為家裡的人,超級麻木不仁。
“真的,我發誓,你沒看到嗎?現在樂醫住宅區基本屬於戒嚴狀態,這幾天樂醫都不單獨行動了。”陳州對自己八卦帶來的效果異常滿意。
包四海放下飲料,站起來就走。
“哎,你去那裡啊?”陳州大聲問。
“回家。”包四海回了一句,轉身就向外跑。家裡的那些人,基本都在單獨行動,他心很慌,不知道怎麼了。
包四海直接打了車,向家跑,計程車停到小區口,卻再也無法前進一步了。包四海付錢下車,扒開看熱鬧的人群向裡走。
“啊,那裡住了樂醫,這麼久了,第一次知道呢。”
“是啊,那家的主婦,前幾天還和我們在一起在超市選購呢,據說是新婚,我當時還納悶呢,小區裡什麼時候有這樣氣質的人。”
“不是說只住了幾個兄弟嗎?”
鄰居在那裡嘰嘰喳喳地八卦,包四海來到警戒線。
“先生,前面今天開始屬於戒嚴區了。”一位警察攔住包四海。
包四海很害怕警察,他以前在他們手裡沒少受罪,現在看到他仍舊害怕。包四海咬咬嘴唇,看下那邊的家,他接通電話,花椒接的:“花椒姐姐,家裡出事了嗎?外面的人不叫我回家。”包四海的聲音略微帶了哭音,很害怕。
花椒從家裡小跑步地來到警戒線,她指著包四海:“那是我家小少爺。”
“真是抱歉,您也沒仔細說,現在這個時候,您還是帶您的樂盾出行,實在不安全呢。”這位警長非常好心地幫包四海開啟警戒線放他進去。
花椒拉起包四海的手:“什麼事情也沒有,家裡很平安,這裡是仲裁所和附近的警署派來的人,說最近不少樂醫遇害呢,大先生剛才還說叫車去接您。”
包四海抿嘴看下身後那些鄰居,他悶著嗓子說:“擔心我做什麼,我又不是樂醫。”
是的,包四海還沒有參加過任何的樂醫等級評定,所以,他也沒有任何樂醫相關的身份。
魚悅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故人,真是奇怪,樂醫被殺,第五課找他做什麼?
周輓歌、李思再次見到魚悅,看樣子,過去他們實在沒給這個人留什麼好印象,他的態度仍舊這麼不好。
“抱歉,魚先生,我們的確需要您的幫助,因為這次死亡的人非同小可,您和他們的級別相同,所以,我們想請你看下現場照片。也許您能為我們找到一些線索。”
周輓歌不等魚悅回答,卻從身邊的皮包裡拿出一疊照片,慢慢地擺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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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半句話
魚悅一張一張翻看著那些照片,從開始的漠然,變成了倒吸一口冷氣。那些樂醫,不是被兇器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殺害的,他們……是互相殘殺死的,看臉上的表情,分明是被自己的痴纏,生生纏死的。
“為什麼會這樣?”魚悅震驚。
周輓歌仔細地觀察著魚悅的表情,一個細節都不想放過。
“魚先生,現在我們手裡的資料裡,可以用醫器達到這種效果的人,不出十位,您是其中之一。當然我們不是懷疑您,其他的先生我們也去問了,我們想知道的是,如果您想把三十人以上的樂醫帶入痴纏的境界,需要多長的時間?這裡有一位羽五的樂醫,他一直隱居在諸熾城,這次他的三個兒子,還有家裡的孩子、學生,無一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