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要這樣來還。
然還沒容莫離完全的頹廢,卻見那如雪那種簪子瞧了一眼,便將其折斷。莫離見此,頓時只趕緊將那袍子拿上來掩住口鼻。
如雪還沉在這無比的得意與喜悅中,陡然見到莫離這樣的反應,有些不解,隨之才反應過來,這室內多了一陣奇異的香氣,等她反應過來,是手中的簪子有問題時候,卻發現身子竟然已經癱軟了下去,就這麼心有不甘的睜著眼睛瞪著莫離,手裡的簪子也因她手指間的無力而掉進溫泉之中。
那柳文洲亦是如如雪一般倒了下去,好一會兒待這香氣散盡了,莫離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間的大起大落實在叫她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有想到自己在絕望的邊緣之際,竟然是這如雪救了自己,只覺得是十分的諷刺,從他們的身體上跨過,將衣衫穿了,看著掉進溫泉裡的簪子,想著不撿也罷,反正自己是常常來這裡沐浴的,掉一根簪子又有什麼的。
只是瞧著這地上躺在一起姿勢極曖昧的二人,尤其是那如雪,幾乎沒怎麼細想,便上前來將她的衣裳扒下來。
如雪見此,卻是空有一身的武功,身子動彈不得半點,面對莫離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動作,也是無可奈何,只是那麼恨恨的瞪著莫離,似乎想要將莫離活生生的撕裂一般。
為了以防一會兒她恢復過來,將衣裳穿上,莫離毫不猶豫的將她的衣裳都扔進了泉水裡,又將她髮鬢解散開來,將她的身子搬到那柳文洲的身上去。
此刻的柳文洲,不止是中瞭如雪的藥,又中了莫離的香,此刻到底是神志不清了,面對身上突然起來壓過來的香軟,想是因為被如雪下了藥的關係,竟然動得了身子,一個翻身便將如雪壓在了身下,一面開始寬衣解帶。
莫離見此,嚇了一跳,也來不及尋那張被柳文洲撿去的手絹,便匆匆的出了房。想著裡頭那叫人心驚膽戰的畫面,忍不住的喘著氣。
只是既然好戲已經上演,總不能沒有觀眾吧!
整理好了情緒,莫離幾乎來不及回想剛才的驚心動魄,想著這會兒最近的就是去小樹亭尋商墨玥來瞧,因此便朝這小樹亭去,卻在路邊見著喝醉過去,就躺在被煙雨打溼了的石板上的月酌,心中只又氣又心疼的,只氣她竟不長記性,一面又心疼她著了風溼,只將她拖起來,拍著臉叫了幾聲。
聽到莫離的聲音,月酌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見眼前的果然是莫離,卻不見什麼柳公子,不禁嚇了一跳,心道別是喝多了掉下涯去吧!頓時腦子清醒許多來,抓住莫離只著急的問道:“奶奶打哪裡來,可是瞧見柳公子了?”
莫離搖著頭,一面回道:“我這一路過來,就瞧見你跟死豬一般睡在這裡。”一面朝著前方望去:“十七爺跟著柳公子不是在喝酒麼?”
卻見月酌滿臉著急的回道:“那柳公子喝多了,要吹涼風去酒意,十七爺叫小的陪著他呢,卻不想小的一時貪杯多喝了兩口,就醉了過去。”一面又與莫離回道:“小的去小樹亭瞧瞧柳公子可是回了。”說著,拔腿就跑。
莫離吐了口氣,正欲也追過去,卻聽見柚子的聲音,便頓住了腳步,等著她來。
柚子喘著氣到莫離的跟前,卻是沒見那如雪,不禁疑惑道:“如雪姐姐哪裡去了,不是說去寧姑姑那裡瞧繡品的麼,奴婢方才去沒見著人,便想著是不是來十七爺這邊了,這才過來。”
“你去寧姑姑那裡了?”莫離聞言,不禁蹙起眉頭問道。
柚子頷首應聲,看著莫離的神情,有些不解,“怎麼了姑娘?”
莫離原本還想著,等著見到了柚子,就交代她別說如雪找自己去寧姑姑那裡看什麼繡品的話,就說不過是出來逛逛,如雪先走了,至於後面發生什麼,莫離就不得而知了。可是現在柚子已經去了寧姑姑那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