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莫不是喝多了吧?”月酌關上門出來,只說道。
可是這酒又沒有喝了多少,商墨玥是知道柳文洲的酒量,只搖搖頭,怎麼可能是醉了。
幾人在這裡爭執著,裡頭恢復過神志的柳文洲卻是已經穿了衣裳出來,腦子裡依稀記得先前的一切,以及莫離被如雪陷害,自己被下藥的事情,不過莫離與他到底是重要的,所以他自然是要先顧及莫離的名聲,便只朝商墨玥道:“這丫頭在我身上下了藥,她親口說的,十七爺若是不信,大可請大夫來驗查。”
那冷冷的神情裡,少不得是壓抑著是憤怒,卻是一眼也不敢去瞧莫離,今日之事,畢竟都是因自己而起,若不是後面那如雪自己大意,如今自己怕是已經莫離害了。想到此,心裡到底是有些後怕。
商墨玥瞧見柳文洲的臉色,又聽得這話,頓時嚇了一跳,只是這丫頭到底是十四哥的,自己也不能完全聽信了柳文洲一面之詞,因此也不怕得住他了,只朝著月酌吩咐道:“去把寧姑姑青來給柳公子把脈。”
莫離見此,總不能叫如雪一個人待在裡頭,只朝柚子也吩咐著:“你去拿套乾淨衣裳給她送來。”
柚子雖然是不願意,可是莫離已經吩咐了,便只好去了。
沒大多時,寧姑姑就來了,不過卻不曉得出了什麼事情,只見著莫離也在,便問道:“奶奶也在這裡,先前柚子那丫頭上奴婢那裡尋你去了,說是如雪叫您去看什麼繡樣。”一面又瞧著此處並未見著侄女的身影,不禁又問道:“如雪這丫頭哪裡去了?”
商墨玥卻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只道:“姑姑還是先與柳公子請脈吧!”
寧姑姑這才沒敢在多言,就在一旁的石桌上給柳文洲切脈。
莫離到底是有些擔心,雖然嵐嬤嬤現在制香的手藝已經極好了,可是她依舊擔心那香被發現,因此目光一直都緊緊的盯著寧姑姑。
而這溫泉裡面,已經逐漸回過神來的如雪,想起方才發生的種種,尤其是自己竟然被那柳文洲······想到此,身子反而更加的虛軟了。怎麼也沒想到,本來此刻該在此地的莫離喚作了自己,如今清白已毀,她在也不可能幻想著伺候十四爺了,只是卻又不甘心,憑什麼?自己那麼愛十四爺,為了十四爺這麼多年都一直守身如玉,不曾嫁人,可是最後卻是得到這樣的結果,她不甘心!
腦子了迅速的想著法子挽救,卻聽到姑姑竟然已經真的被他們請來了,方才剛剛升起的那一絲希望頓時又湮滅了,那藥是姑姑製出來的,如今藥性還沒有過,姑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想到此,如雪恨不得自己現在一頭撞死在這柱子上罷了,可腦子裡又突然想起那莫離與這柳文洲之間的關係,頓時好像又找到了出路一般,覺得自己不能這麼白白的死了,便是死也要將他們這對姦夫淫婦墊背。
寧姑姑臉上的神情不由她控制的變得難看起來,這柳文洲身上竟然有她研製的那種藥,而那藥除了侄女如雪知道,再無他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幾乎是沒有問的勇氣,只將鬆開了那柳文洲的手。
畢竟這藥效沒有過,所以她也不知道,這柳公子可是因此而鑄錯沒有?然正是此刻,柚子卻拿著衣裳來了,朝著莫離詢問著:“姑娘,奴婢給如雪姐姐送進去麼?”
柚子這聲話語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炸響了寧姑姑此刻正是擔憂的心,倏然站起身來,朝著那溫泉裡頭瞧去:“如雪在裡頭?”
她這話不知道是在問誰,不過柚子卻是已經點了頭,還將剛剛拿來給如雪的衣裳遞給她,“還是姑姑進去比較好些。”
柚子的話在清楚不過了,寧姑姑頓時覺得滿臉的羞愧,只向那十七爺磕了一個頭,“都是奴婢教養無方,這便進去將這賤丫頭一把掐死。”
哪裡能叫她就怎麼死了?莫離只趕緊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