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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先前的前車之鑑,莫離現在不敢輕舉妄動。而時至此刻,她才猛然的發現,原來她一點也不瞭解她的夫君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就如同從前一直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一樣。好像她從來都是與他毫不相干的人,他們之間的那點薄弱感情,先是在飯桌上,最後到床上,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越來越忙,飯桌上再也看不到人,然後最後床上也看不到人了。
想到當初他說要帶著自己透風,去燕國玩,那時候莫離不知道多麼的高興。可是現在想來,那簡直就是無比的諷刺,她這一生所受的罪,一半在商家宅院裡,一半則是在跟他去燕國所遭遇的一切。而當初在兗州的日子與這些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當然,那時候也有幸福的時候,只是時光翩然擦肩而過,那些小小的幸福,怎能敵得過這無聲是歲月,早就支離破碎的敗在了歲月只下。
時間不止是消磨過往的痛苦,也能抹去曾經的幸福。那些從前沒有珍惜的東西或是人,不會在原地等著你。可是這樣的話莫離沒有說出來,只是看著眉目依舊的他,她努力的說服自己去尋找從前的熟悉感,可是所捕捉到的,不過是陌生罷了。
有一瞬間,她真的很想告訴他,商墨羽,你輸給時間了,如果你不丟下我那麼久,也許我好是會回到你身邊,與你回到商家大院的。
這兩三年來,她不是沒有打聽商墨羽的訊息,得知他中毒的時候,她還揪心過,可是後來她發現了,這不過是一場局罷了。而她這個所謂的妻子,在他設下的局裡,什麼也不是。
她是人,她不可能不心寒。
“怎麼,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麼?”商墨羽凝著眉,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莫離。
莫離突然覺得他的這話問得好笑,臉上忍不住浮起幾絲譏諷來,“解釋?那麼你想聽什麼?”這話不是該她問的麼?她也想要他的解釋,可是現在他卻反客為主,先問起自己來。
明顯帶著諷刺味口氣,讓剛剛心情平緩下來的商墨羽很是不悅,指尖的力道不由得加了半分的勁,莫離疼得下意識的掙脫起來,而這一下狠手,他心中又有些自責,可是想到莫離的態度,那一陣怒火又騰然升起來,逼問著莫離道:“你倒是說啊?為何不回家?而要跑到這樣偏遠的地方來,你想躲著誰?”
莫離同樣凝著眉頭看他,楚楚可憐的的神情,叫商墨羽心裡揪疼著,可是理性卻告訴他,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他一定要教訓她,把她馴服,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妻為夫綱。
“商墨羽,我不是你養的寵物,不是你給我一個饅頭我就會把你當作主人的小貓小狗,也不是你可以隨意遺棄,可以幾天幾個月甚至是幾年不管不問的妻子,而且你要知道,我首先是我自己,然後才是你的妻子!”她一字一頓的看著他說道,字字清晰,而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烙鐵般,深深的燙傷了他的心。
隨後,他的手放開莫離,蹌踉的朝後退了一步,望著她那冰涼如霜的眼神,以一種不得不失望的口氣嘆道:“你既是要拒我,何須用這樣的藉口。”隨之卻又仰頭狂笑道:“不過不管你用什麼藉口,都改變不了你的身份,就算是你百年之後,也只會埋在我商家的祖墳,而你的牌位上,永遠都是商莫氏,都是我商墨羽之妻!”他的聲音一如他的話,充滿了掠奪似的霸氣,完全不准許對方有發言的權力或是反駁的權力。
莫離卻是冉冉一笑:“抱歉,我姓容。我與莫家無任何關係,與你商家更無任何關係。”
冷冷一笑,長臂一攬,將她挽到懷中來,不由分說的便強行朝著她嫣紅的唇吻了下去:“很快你就會知道,你是誰,你該姓什麼,你是什麼身份!”
“唔···”莫離本能的掙扎著,對於霸道的男人,只是感覺上比較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