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是衝著墨九天的生辰來的。
“夥計,還有上好的客房嗎?”莫寒上前詢問守在櫃檯前的夥計。
夥計左右上下打量了幾人一番,斜著眼搖搖頭,看起來像是不屑與他們說話。
眉心糾起,莫寒面色一冷,哐噹一聲將手裡的寶劍砸在了櫃檯上,冷酷的聲音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還有上好的客房嗎?”他這一動靜,使得大堂再次陷入了安靜,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他。
姬萱挑了挑眉梢,莫寒今天這是怎麼了?脾氣這麼燥?
夥計渾身震了震,很快鎮定下來,他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並沒有被莫寒的恐嚇給嚇到,鼻孔朝天,夥計冷笑道:“沒有看到門外立的牌子嗎?入住客棧者,一律穿白衣,否則概不招待。”
姬萱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門外有牌子嗎?他們怎麼沒發現?
“這是聖女大人下的命令,所有客棧的住客都必須穿白衣,表示對聖子大人的尊敬。你們如果想住店,可以到對面的成衣店購買白衣白袍,等換了標準的裝束後再來投宿,到時候就有客房了。”
竟然還有這等規矩?
慕紫煙未免太強橫了,連客人們的衣著她都要干涉?
本來換身裝束也沒什麼大不了,再說是為了墨九天的緣故,退一步也就罷了。可是現在聽聞是慕紫煙下的命令,想起她給的那三個耳光,姬萱咬著銀牙,偏就不信邪了。
“我們換一家客棧,我就不信慕紫煙能隻手遮天。”
幾人剛轉身想要離開,客棧的門口這時進來五名妙齡女子,她們一個個都是統一的白色著裝,手中持劍,似乎是聽到了姬萱方才的那句話,一個個瞪著眼朝她走來。
“是神女宮的女弟子。”軒轅劍在姬萱的耳邊低聲地說了句,面上含笑,一派看好戲的慵懶之色。
為首的一名女子提劍指著姬萱,頤指氣使地質問道:“方才那句話是你說的?你好大的膽子,不穿白衣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直呼聖女的名諱?活得不耐煩了嗎?”
一一掃過五名女子,姬萱眼底精光一閃,勾唇笑道:“怎麼會呢?紫煙可是我的老相好了,我這次來新鄭也是為了來看望她,人還沒看到,我怎麼會活得不耐煩?”她這一笑,顛倒眾生,魅得惑人。
五名女子齊齊呆了呆,有些出神。
最後還是為首的女子率先回了神,微紅著臉,斥罵道:“你胡說!聖女殿下的心目中只有聖子大人一人,怎麼會有其他相好?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敢如此無禮?”
這人長得真好看,難道真是聖女殿下的相好?她嘴上雖這麼說,可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聖女殿上下全是女子,唯有聖子一人是男子,可是聖子大人是聖女殿下看中的人,誰敢覬覦?眼下好不容易見著一個能與聖子大人相媲美的少年,尤其是在見到對方迷人的笑容後,一顆芳心就跟著微蕩起來。
眼底的精光再次閃動,姬萱沒想到自己也有資本成為少女殺手,她故作哀怨地苦嘆道:“姑娘,你可是說到我的傷心處了。想我對紫煙一見傾心,百般討好,誰知她對我如此無情,經過一夜的風流後,她就將我棄之如草芥,不理不睬。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將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奉獻給了她,她卻如此無情,再也沒有看過我第二眼。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
軒轅劍等人聞言,當場石化,其他客人們更是震驚不已,這八卦……會不會太火爆了些?
聖潔無比的聖女殿下,難道真的跟別的男人有染?
五名女子驚詫地相互對望,也有些被怔到了。
“這種事關係聖女殿下的名節,沒有根據,你可不能隨便亂說!”為首的女子還是較為維護聖女的,儘管心中也多少存有疑慮,她還是義無反顧地為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