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婉淑攔住想要回去的石姝瑤,嘲諷道:“堂堂太子妃竟然越活越過去了。” 石姝瑤蹙眉看她,“你若不會說話就把嘴巴閉上。”真以為她怕了不成,這才多久又來找茬。 “難道不是嗎?你讓郭絡羅氏給你打頭陣,自己躲在後面。真應該讓皇上看看你這副德行。” 石婉淑越說越離譜,石姝瑤都給氣笑了。“我什麼時候讓郭絡羅氏打頭陣了?”她上下打量石婉淑,不屑道,“你以為你是誰,對付你我何須用旁人?” 她可是太子妃,一句話就能治石婉淑的罪,哪裡需要讓別人幫忙。 再說她跟郭絡羅氏也不熟,郭絡羅氏可是未來的八福晉,八阿哥的野心或許旁人不知道,郭絡羅氏肯定知道,人家是有多蠢會幫自己這個敵人? 馮嬤嬤也道:“四福晉,宮裡的規矩您莫不是忘了,您只是皇子福晉,怎敢對太子妃如此?” 石姝瑤:“跟她說這些做什麼,一會兒你去趟永和宮,讓德妃好好教導教導她規矩。她如此沒規矩本宮雖然不會放在心上,傳出去別人怎麼看皇家?” “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室福晉都是這般沒規矩的人呢。” 德妃那人好面子,且最不喜歡佟嬪選的人,把石婉淑交給她最合適。 “你,”石婉淑面色鉅變,她冷笑道,“你也就這點伎倆。” 石姝瑤聳肩,就這一個又如何?管它大伎倆還是小伎倆,有用就行。 本來想找石姝瑤的晦氣,結果被氣個半死的石婉淑:…… 她湊到石姝瑤耳邊小聲道:“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真以為做了太子妃就能順利當上皇后?江南的事兒是太子發現的又如何,最後差事不還是到了四阿哥手裡。” “待到四阿哥從江南迴來……哼” 石姝瑤朝天翻了個白眼,她說呢,原來是因為這事兒。 大概是石婉淑見到四阿哥被派遣江南,從太子手裡‘奪了’差事,忽然覺得自己又行了。 要不要告訴她,這件差事實際上是太子不要的?而且皇上也不止派了四阿哥? 隨後她搖頭,算了,就讓石婉淑在得意一會兒去吧。 不過, “那又如何呢?就算太子不行,四阿哥就行了嗎?即便他行,與你又有什麼好處?不過是空有皇后名頭罷了。” 石姝瑤這話比告知她真相還要狠。 石婉淑最在意的是什麼,不是如今太子風頭正盛,也不是四阿哥府上多了個出身佟家的側福晉。而是她至今無所出。 就像石姝瑤說的,沒有自己的骨肉,即便四阿哥能成事兒,到頭來還是為他人做嫁衣。她什麼也撈不著。 忍著怒氣回到四阿哥府,她氣的把屋子裡的擺件都給砸了。 覺羅氏看到這,蹙眉道:“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這些擺件惹你了。都跟你說過多少次,身為嫡妻要端莊大氣,你看看你現在哪有一點以前的樣子。” 她女兒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從什麼時候變了麼? 覺羅氏百思不得其解。 石婉淑喘著粗氣,她帶著額娘去隔壁房間坐坐,讓奴才進來收拾殘局。 “額娘,您怎麼來了。” 覺羅氏嘆息,“前幾日我回了趟貝勒府,幫你求了個生子秘方。” 四阿哥不過一光頭阿哥,後院就有兩個側福晉,其中一個還來自佟家。女兒遲遲不孕,她能不擔心。 這段時日,覺羅氏沒少為了女人的事情奔波。只是秘方這種東西別說尋常人家沒有,即便是有,也沒幾個捨得拿出來。 覺羅氏能求得也就那幾家。 恰好她孃家侄子錫輪圖的嫡妻去歲生了個兒子。 錫輪圖的嫡妻嫁給錫輪圖好幾年了,與石婉淑一樣身體沒什麼毛病,就是一直不曾開懷。這次聽聞她 有孕,還順利生下男嬰,覺羅氏當即火急火燎的趕了去。 生子秘方,既然能被稱之為秘方,對方肯定不會這麼輕易送給別人。 但覺羅氏是誰,為了女兒她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這不,秘方被她成功弄到手。 她獻寶似的遞給石婉淑,“我都打聽清楚了,這個你連著喝上三個月,必定能心想事成。” 正好四阿哥此時不在京城,剛好方便女兒行事。 等女兒生下皇阿哥,什麼佟氏、李氏的兒子又算得了什麼。 石婉淑有些心動,她看向自己的額娘,“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