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不許讓任何人知道。”穆天雪如獲大赦,急忙推門出去,顧不上外面宮人不解的眼神,一邊往外衝一邊整理衣服。宮人們還沒驚奇完,就聽到皇上身邊的德公公出來警告道:“你們剛才什麼也沒看到,要是聽到什麼閒言閒語,小心你們的腦袋。”大家都打了個激靈,不敢說話。穆天雪一路狂奔,沒看清,撞到了一個人,穆天雪含淚,頭都沒抬,就說對不起,跑開了。她撞到的是太子,老遠太子就看到穆天雪跌跌撞撞的從父皇寢宮出來,衣衫不整,剛才看到她脖頸上還有血跡,不知何事,因為急事他要去見父皇,便沒再理會,到了宮門,看到宮人們神情怪異,當下心裡已有些猜測,經過通報,進了門,看見宮婢正在給月皇更衣,見了禮,沒聽月皇叫他起來,只聽月皇喃喃的問了聲:“傲梅,你說是江山重要還是美人重要?”太子聽了,回道:“當然是江山重要,美人再美也最終成枯骨。”太子心下已經明瞭,穆天雪遭遇了怎樣的事,看月皇的神情,應該還沒得手,心下對月皇,對皇宮,對皇權更加厭惡起來。月皇哈哈哈大笑起來。“傲梅,你就是無趣,美人都被你說成枯骨,這世間還哪有樂趣。”月皇心裡的慾念是真的放下來。太子心裡還想著穆天雪脖頸上的鮮血,那樣的鮮豔的紅色,刺痛了他的心。
穆天雪一路狂奔,直到跑不動了,才發現自己又來到那顆神樹前,眼淚再也忍不住,撲在樹幹上嚎啕大哭,她哭得那樣大聲,那樣無所顧忌,幸好這時神樹的範圍,一般人是不能進的,卻不知身後何時來了一人,看著她抖動的雙肩,不知該不該叫她,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是手僵直的伸著,不敢碰觸她。穆天雪哭夠了,冷靜下來,心裡只覺得噁心萬分,不斷地擦臉,搓唇。“不要再擦了,再擦就要破皮了。”隨著一聲心痛的聲音,穆天雪的手被抓住。穆天雪抬起眼看,原來是冷傲天,她抽回手,低下頭就要走,冷傲天剛剛正在懷念昨天看到穆天雪在樹間迴旋的身形,就看到她衣/冠/不/整的跑進來,絲毫沒注意旁邊有人,就伏在樹幹上大哭,看她脖頸上的血和凌/亂的衣衫,冷傲天知道她肯定是被人非禮了,看到她用力擦拭自己的臉和唇,心都痛起來,能在皇宮大內非/禮瑞王妃的,不用說,肯定是他那個好/色的父皇了,他的雙手握成拳,強忍著控制自己,柔聲道:“你現在這樣走出去,不太好,整整吧。”穆天雪也想起來,髮髻早散了,可是她不會梳,怎麼辦。冷傲天到旁邊的湖邊用手帕沾了水,走到她面前道:“你擦擦吧。”“嗯?”“脖子上。”穆天雪忙接過來,冷傲天馬上轉過身去,穆天雪拉開衣領,擦起來,一會,不好意思的道:“那個,齊王,能不能麻煩幫我再擰一次。”冷傲天轉過來,接了手帕,眼睛瞄到她雪白的胸,忙別過頭,穆天雪看他的樣,有點想笑,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就覺得他不會亂來呢,莫名的對他有安全感,難道就因為他長的正派!擰了幾次才算擦乾淨,還好穆天雪衣服是大朵的顏色鮮豔的花,血在上面不太明顯。擦完冷傲天給她傷口上了些藥,他是武將,所以身上隨身帶著金創藥。看她脖頸上的傷太刺目,冷傲天道:“你在這等等,我去去就來。”穆天雪應了聲,她在草地上坐下來,她的頭髮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