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鮮血的鉗嘴,還有那對散發著黑色幽光的複眼,讓眾人都是不由得心底發毛。黃忠有幾次都想要提刀動手,可都被張機死死給攔了下來。
眼看著那小甲蟲慢慢飛到了羅陽等人的跟前,羅陽等人甚至連呼吸都止住了,生怕是驚住了這隻詭異恐怖的小甲蟲!不過所幸,那小甲蟲就快要飛到羅陽等人的身上的時候,忽然一轉,卻是又轉向了其他方向,慢悠悠地飛走了!
一直等到那小甲蟲飛得看不見蹤影了之後,羅陽等人這才是鬆了口氣,張機鬆開了黃忠的胳膊,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心有餘悸地說道:“黃將軍!幸好你沒有動手!要是惹惱了這些東西!就算是我們有午夜草防護也沒用!”
“午夜草?”羅陽三人那是越聽越糊塗,隨後跟來的郭嘉突然摸了摸自己胸口掛著的那個小錦囊,像是明白了什麼,連忙問道:“那個午夜草是不是就是這個?”
張機點了點頭,羅陽卻是有些忍不住了,忙是拉住了張機,繼續追問道:“哎呀!什麼午夜草啊!你先說清楚了!剛剛那鬼玩意到底是什麼?”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會抱有一種恐懼的心理!羅陽就算是當初在後世那麼多次任務當中,也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詭異的東西!
張機被羅陽這麼一扯,哪裡能夠反抗得了,無奈地苦笑道:“大人!那鬼玩意叫做胡冥甲蟲!乃是當年我師傅在南蠻之地遊歷的時候,在一個山區找到的!別看這種蟲子個頭小,可卻是含有劇毒!我師傅正是用這種甲蟲煉製成了毒粉,塗在了這院門和院牆上!剛剛我師傅見情況危急,所以才放出它來解圍!”
這麼一說,這玩意就是神醫自己私下飼養的了!天啊!這樣恐怖的東西,那老頭子竟然也敢養!當真是不要命了!這老頭子果然腦子有點不正常!羅陽心想著剛剛貌似自己還無意中得罪了神醫,頓時就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張機還以為羅陽是聽得這胡冥甲蟲的恐怖害怕了,忙是解釋道:“大人莫驚!這胡冥甲蟲最害怕的,就是大人胸口錦囊內裝的午夜草的氣味!只要不惹惱了它們,大人佩戴了午夜草,它們是不會主動攻擊大人的!”
聽得胸口這個小錦囊能夠防這種恐怖的甲蟲,不僅是羅陽,周圍的所有人都是不由得鬆了口氣,下意識地將那小錦囊給牢牢握在手心裡,生怕掉了。
而跟在郭嘉身後的戲志才忽然想起了什麼,滿臉擔憂地問道:“這,這蟲子如此厲害!要是被它們飛出張家大院,那豈不是要禍害一方?”戲志才這個顧慮倒是真的,羅陽等人全都是面色一沉,若真是如此,那羅陽他們可就真成了罪人了!
對於這一點,張機卻是很冷靜,說道:“諸位不必擔憂!我師傅既然放出這胡冥甲蟲,自然不會就這麼讓它們禍害無辜!這胡冥甲蟲雖然厲害,但卻是有個十分古怪的毛病,它絕對不能吸生人血!一旦吸生人血,這胡冥甲蟲就活不過三炷香的時間!而在這三炷香的時間內,胡冥甲蟲就會四處覓食其他的生人鮮血!可胡冥甲蟲的飛行速度卻是不快,三炷香的時間,只怕連張家所在的小山谷也飛不出去呢!”
見到羅陽等人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張機連忙解釋:“所謂這生人鮮血,就是指活人的鮮血,先前我師傅將這些胡冥甲蟲放出來之前,已經用自己的鮮血餵食了這些胡冥甲蟲!別看這鮮血對於胡冥甲蟲是致命的毒藥,可胡冥甲蟲卻是依舊對鮮血趨之若鶩!”
“啊!”聽得張機這麼一說,郭嘉等人這才想起先前神醫用自己的手指插到那個小瓷瓶內的情景,原來是因為這個緣故啊。可是羅陽卻是很快一臉急色地說道:“若是如此,那神醫豈不是也身中劇毒了嗎?神醫怎麼樣了?”
張機雖然臉上也滿是擔憂,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放心吧!我師傅既然決定這麼做了,事先也是服用瞭解毒的藥物。不過這胡冥甲蟲的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