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韓遂一看此人正是自己手下的馬玩,當即便是陰沉著臉,大聲呵斥道:“沒看到我正在招呼重要客人嗎?還不給我滾出去!”
馬玩捱了一通罵,先是一愣,隨即又是著急得滿頭大汗說道:“將軍!這可是大事啊!末將可不敢耽誤此事!還請將軍先處理此事吧!”這馬玩是韓遂的親信,為人性子耿直,這要是換了一般人,見到韓遂發火,只怕早就退下去了,可是馬玩卻還是固執地要繼續解釋。
之前已經被秦宓接二連三的話弄得心裡很不爽的韓遂哪裡還聽得進馬玩的話,當即便是拔出了腰間的佩刀,滿臉猙獰地指著馬玩喝道:“放肆!看來是老子平日裡把你們這些小子給慣壞了!現在竟然連老子的話都不肯聽了?”說著,韓遂便是要揮刀朝著馬玩砍去!
“韓將軍!且慢動手!”眼看著馬玩就要死在韓遂的刀下,突然一把聲音響起,卻是在一旁的秦宓,而另一邊的馬騰也是連忙拖住了韓遂的手,這才保住了馬玩的一條命。秦宓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馬玩,笑著對韓遂說道:“韓將軍!我看這位將軍必定是有什麼急事,不若先聽聽這位將軍說些什麼,韓將軍再做定奪如何?”
“呃!”韓遂也沒想到秦宓竟然會為馬玩說好話,這秦宓應該是和馬玩素不相識才對啊?韓遂也是立馬冷靜了下來,疑惑地看了一眼秦宓,又看了看馬玩,這才沉聲喝道:“好!看在秦大人的面子上,先留你一條狗命!有什麼事,還不快快說清楚?要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也要砍了你的狗頭!”
就這麼短短的一刻工夫,自己就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轉了一圈,饒是馬玩性子再直也是嚇得臉色發青。聽得韓遂的話,馬玩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連忙是說道:“將軍!是,是,是從長安派來信使!說是有要事要見兩位將軍!”
“長安來人?”韓遂和馬騰一聽得這個訊息,立馬就是嚇得一臉慘白,他們現在正在和羅陽的手下見面,這邊董卓就派人來了!按理說,董卓是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可他們也是做賊心虛,心裡一陣亂跳,心思比較靈活的韓遂甚至是一雙眼睛不斷地亂轉,望向秦宓的眼神帶著一絲殺意,看來是考慮要不要殺了秦宓滅口!
對於韓遂的殺意,秦宓卻是笑了笑,說道:“韓將軍也不必急著對在下動殺機!這樣吧,不若在下先退到一邊,等著韓將軍和馬將軍見過那信使之後,再有兩位將軍自己做決定!如何?”說罷,也不管韓遂和馬騰答不答應,轉身就是往書房外走去。
見到秦宓走得如此灑脫,倒是讓韓遂和馬騰都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韓遂便是反應過來,對著馬玩說道:“快!快招呼秦大人先下去休息!還有,讓人把那信使給請過來!”韓遂這一吩咐,馬玩立馬便是點頭哈腰地跑了下去,去執行韓遂的命令去了。
趁著秦宓和馬玩都離開了之後,韓遂和馬騰這哥倆也是商議了起來,韓遂沉聲問道:“壽成兄!依你之見,此事該怎麼辦?那秦宓所說的長安城被圍,究竟有幾分可信?”
“這個。”馬騰也是皺起了眉頭,別看他長得好像高大威猛,可心思卻不比韓遂差多少,要不然,早就被韓遂給吞得連骨頭都不剩了!馬騰沉聲說道:“按道理來說,有徐榮手下的十萬大軍,只要函谷關不破,長安城應該是穩若泰山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秦宓那樣子,我就會不由自主地選擇相信他所說的!現在我也說不準這秦宓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韓遂和馬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