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天空,寧靜的很,好像就有一個月亮和一個星星。
“大郎兒,我的郎,快快娶了我吧!子涵我怕,真的很怕,我怕沒有哥哥的夜晚和白天;沒有了哥哥,就像黑夜沒有了月亮,就像白晝失去了太陽。”
“嗯!等把那件事過去了,哥哥就和師尊說。”在大郎兒眼裡,子涵終歸還是太小了,真的還沒有娶她佔有她的衝動,只想慢慢的品讀她的溫馨和清純,可又有何等理由拒絕她的希望。
少女的夢其實是很脆弱的,憐惜的大郎兒不想在她的心湖,驚起些許風浪。
不遠的地方,師尊和師母就隱在月影下,望著他們倆欣慰的笑了。
師母一曳師尊的耳朵:“走吧,老不正經的,還想把孩子們的親熱當戲看!”
師尊老臉在在,一本正的問道:“我就奇了,這可是你老東西苦苦的把我拉來的吧。”
“切!難道你不想?假正經;看來等為他們操心婚事了。”
“不急,還有一場風浪未平息吶,這時候可不能叫子玉分心。”
“嗯,就聽你的,哦,老東西,我咋的也感覺很冷啊。”
“那就到郎君的懷抱溫暖一下吧,嘻嘻,可是被孩子們惹動的心火。”
“嗯,郎君,快回房吧,奴家真的有點想了。”
“好!今晚郎君我就大發神威,把你修理的毫無脾氣!”
“切!哪一次不是把你弄的連吐帶瀉的,還吹牛?嘻嘻。”
師尊臉黑黑,好在是夜裡看不清,嘴裡還硬氣:”連吐帶瀉的可不是我,而是這裡的小傢伙。”
“輕點,叫孩子們聽見,多丟人;喔,不行了,我。。。。。。。”
這一夜,師母的夢也很迤邐瘋狂。
漫漫人生路,每一個黑夜都是它的客棧,是他們歇息和回味的溫床,能有一可安寧又熱烈的心海在夜裡為你清洗白晝的勞苦,就會在新的一天充滿朝氣的又一個開始。
天剛剛亮,大郎兒就帶著蕭金和三師弟出發了;為了不招人耳目,那帶來的百位高手就在昨天夜裡,分批的潛入到南嶼了;這一下子,那個混蛋李黑水可不和寂寞了,因為有百位高手去每天的調教他,要把他知道的,那麼一個片段都得慢慢的細心的從記憶裡挖出來。
此時的黃土路,又被夜裡的冷風凍硬了,可是支楞八叉的高低泥胎車轍更是陡峭,所以大家索性就走著去的,五里路實在不遙遠。
等到大郎兒一行到了南嶼時,正好把一天的清晨驚醒;縷縷炊煙瀰漫的小山村是如此的寧靜,大郎兒不忍驚動它,就帶著大家從山村側面的下路直接就去了李黑水潛伏的山洞。
為了安全起見,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片刻也不能疏漏。
就在這一天,中京總捕頭袁野很早的就敲響了如今的刺史李有恆的房門,在他的眼裡,一箇中州新上任的刺史,實在不值得他這樣掉價的親自去拜訪。可是,上面的耶律乙辛卻是抓得緊,這一次平州之行,一定要把那個李黑水挖出來,那麼把平州的地挖下三尺,也要找到他,生死不論;當然,和他有關連的人也是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徹底毀滅,風過不留痕!所有的可能都要徹底毀去。
對總捕頭,李刺史當然不敢怠慢,只有急急地從小妾的身子上爬起來,叫她給他穿衣服;李刺史的家人多在老家金州,為了在這裡有人黑夜白個得伺候他,收一個小妾暖被窩很正常。
“不知總捕頭這麼早駕到,李某怠慢了。”李刺史眼角還有帶著眼屎,張著哇哇就向袁野行禮;袁野也趕緊還禮,他雖然是京官,品位卻是相仿的,俗話說過江龍再強悍,也得給坐地虎地頭蛇陪著小心的。“哈哈,李大人早,一早就來打攪,實在是袁某的不是,可惜,雜物纏身,不得不爾,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