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樣嗎?如果我沒記錯,冬心草中間有一根細小的白莖,而夜木香的中間卻是一朵很小很小的花蕾。陳管事,您說我記得對不對?”
“肖藥女,你的藥牌我暫且收著,等回了連雲山我要跟你師傅好好談談,你就暫且到藥令那去報道,藥女試訓的事你就暫時先不要過問了。”陳管事說完也不管肖藥女的表情,衝阿容說道:“把你的藥牌和藥交上來。”
陳管事對阿容的藥看得分外仔細,可能也是怕在這件事上出什麼錯,不過阿容對自己分的藥材有信心,所以也不擔心。最後陳管事又看了她一眼,把藥筐都收好了,然後才把藥牌遞給阿容:“你是哪個藥女帶的?”
“回陳管事,是藥女嶽紅。”
“嗯,你在外面等著,我讓人去把嶽紅找來。”
“是。”
應完了阿容就退到一邊,那肖藥女這時候卻忽然瘋了一樣地衝到她面前,扭著她的頭髮就使勁拽,拽得阿容覺得頭皮直髮疼:“讓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認錯了,卻要栽贓到我身上,陳管事你要看清楚,那筐冬心草是她的,不是我的不是的……”
這肖藥女的手勁還真不小,這阿容被拽得疼痛後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她伸手往自己護著自己疼得有些暈的頭,下意識的儘量順著肖藥女的手勢,實在是她這身子特別瘦小,就算掙扎也掙不開。
見狀,陳管事連忙上前來拉,卻只把阿容拽得更疼,阿容發出幾聲悶哼,腳步也開始虛浮起來,正在這時候阿容昏沉之中聽到一個特別好聽的聲音解救了她,然後她就徹底地昏了過去。
“這是幹什麼。”
這一句話,如同春風一般卻意外地帶了些嚴厲,這時候如果阿容還醒著,一定會認得出來,這個好聽的聲音屬於誰。
9.試訓前的問與答
當阿容從昏迷中感覺到疼痛然後睜開眼睛時,陽光正透過紙糊的窗戶照進來,似乎是一片雪白的光芒,讓阿容幾乎要以為這是天堂來的光。
但很快阿容就意識到自己正躺在厚厚實實的被窩裡,暖暖的感覺讓她眯著眼睛笑了笑,然後下巴蹭了蹭被子,軟乎乎的質感好極了,她差點以為自己只是在現代的床上黃梁一夢,但是花格的紙糊窗戶把她拉回了現實。
這時候一個女聲響起,說:“你醒了,睡得真不老實,一個晚上都哼哼著叫疼,現在還疼嗎?”
是藥女嶽紅,阿容睜開眼睛看著嶽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還疼著的頭皮,被嶽紅一說似乎更疼了:“嶽姐姐,好疼啊。”
“嶽姐姐是不疼的,疼的是你才對。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好命,要不是爺正好去藥房,你這頭烏溜溜的頭髮就保不住了。嘖……這要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變成了禿頭,那可就不好看了。”嶽紅笑著把她扶了起來,然後又從身後拿了個大大的藥碗,裡頭盛滿了豆青色的藥泥。
接著嶽紅就指著藥綩說:“這是止疼收斂的,免得你晚上喊疼,倒是讓我睡不著覺了。”
“對不起嶽姐姐,昨天晚上吵著你了。”阿容有些不好意思,她是很愛睡的,要是睡得不好殺人的心都有。
只見嶽紅笑了笑,固定好阿容的腦袋後,細細地把藥泥敷到她的頭皮上:“得了,我給你塗了藥泥好好敷一下,今天敷兩次就不會疼了。你也是的,肖藥女拽你的頭髮你就不會跑啊,就站在那兒給她拽,今天頭皮都還紅著哩,別亂動了好好敷藥。”
想起昨天的情形,阿容才一邊頭皮發疼著一邊想起,最後有個溫潤好聽的聲音救了她:“嶽姐姐,你說的爺是誰啊?”
“呀,你個笨姑娘,我還道你聰明吶,原來是個傻的。你報名到這進行藥女試訓,竟然還不知道咱們頭頂上的爺是誰,連雲山誰家的這天下有幾個人不知道啊。我說的爺啊就是皇商謝家這一輩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