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品,外放在紅洲做官。
“謝謝大姐,您是來找人的嗎?”阿葉見來人穿一身連雲山裡制的衣袍,當然就認為這位可能是來找人的。
“倒也不是,是來找地方的,這裡有好幾個姑娘在連雲山,我和她們也頂要好的,順道來看看。”其實阿容也不止來一回二回了,只是沒從自個兒屋前過而已。
這慶說得阿葉低了低頭,嘆了口氣說:“地方還在這,人卻找不見。說起來,阿容卻一直以為是阿葉不願意找她認她,怎麼現在聽著卻像是自己不認人了似的:“怎麼會找不見,這屋子不是盛藥令從前住過的麼?盛藥令眼下在春懷堂掛館,想見不是挺容易的。”
卻見阿葉一笑說:“如今我在塵裡滾,她在雲中坐,哪能再去找她。而且她也忙,每天進進出出的就沒個停歇的時候。這樣也好,她從前就心軟,現在做了藥令,正好趁手施藥救人,可不全了她那份軟心腸嘛。”
“其實也可以見的……”
“不見也好,見了說什麼呢,當年是我把她們晾在了門外,現在又何必再見呢。”阿葉說完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指著屋子說:“你既然是來這裡看看的,就四處瞧瞧吧,說起來也是那位爺有心,這裡連雲山已經買下來修茸過了。我也是路過來看看的,也該走了。
買下來了?阿容這下心裡就更嘀咕上了,謝長青到底在玩什麼,像是玩得挺大似的。
四處看了者,倒只是修茸,並沒有推倒了蓋磚木的,這修舊如舊的小茅屋感覺還挺田園風光的。門口要再養群小雞兒,曬點豆子辣椒什麼的.那就更加田園了。
“還成吧?”
這三宇兒讓阿容不由得指著謝長青的鼻子說:“你跟著我做什麼?
“沒跟著你,你的行蹤我比你自個兒還清楚,這是姚家的地盤,你幹什麼都有人暗裡護著,要不然你以為我們能放心你一個人在揚子洲待著。“謝長青看著她驚訝的模樣,不由得直笑。他心想,姑娘別說你易容成這樣兒,就是把自己抹上幾十層泥裝成菩薩擺案上,咱也能把你認出來。
敢情她就沒點隱私,就想披著面具做點不留名的好事,滿足一下自己的聖人癖,還恰被謝長青看在眼裡了:“為什麼買下這裡又修茸了?我怎麼覺得你有把揚子洲當大本營的意思,打算以後就把根紮在這兒?是不是覺得京城裡風雨飄搖不安穩,這裡天高皇帝遠,遠離權利中心,把底安在這省心?”
“別猜那麼多,到時候就明白了,你這簡單的腦袋,別想那麼多複雜的事。每天想著點藥材就夠你折騰了,那來地麼多事。”謝長青依舊不答她,京城裡現在的事,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透的。
“不說就不說,現在不說以後說給我聽我也不聽了。”瞧瞧,阿容姑娘終於惱羞成怒了。
“乖,別急。”
一聽這三個字阿容更悲憤了,看這語氣,多麼像是在哄不安份的寵物啊!
謝長青揉揉她的腦袋說:“走吧,吃過飯藥師論壇就要開始了,你總不能讓藥師們等你一個吧。”
“我有特權!”
見她這著惱的樣,謝長青特縱容地說:“好好好,那就讓藥師們等你.你有特權。”
“謝長青!”
“嗯”
“我不管你做什麼,有什麼危險,要囫圇個地脫身,別讓自己陷入險境。關鍵是做人要負責,得有信用,不能抽一冷子就不見了人影,要那樣我會詛咒你一輩子的。”
148.關於刀針施術的辨論與造假
自這一年開始,藥師論壇除了一月一次的小型聚會,還會在每年的二月初一到揚子洲來,舉行為期一個月的義診、講座及論藥大典。也是從這一年開始,揚子洲的二月被命名為長安月,隨之而來的是二月的盛會有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