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拔出一根雜草來,這雜草一一沒見過啊。這段兒阿容看的雜草都能編本書了,所以她很細心地把那雜草留了下來。
她有種預感,這就是草疫的症由所在,衛朝要展開除草運動至於她自己的事兒,她卻半點沒預感到……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看一些事清楚時,就必看另一些事糊塗,更何況身在其中,便得應一句話一一當局者迷!
270。神仙的不忍心與結髮綰同心
好在野毛子只是吃壞了東西,要不然這老老少少小小都得難受得很,最後等野毛子醒了,眾人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晚上青塵和青遲睡後,阿容就坐到謝長青旁邊幫著他處理山裡的事務,她自己也有事兒要處理,那根雜草還沒我著原株呢。
“長青,去沐浴吧,忙了一天你也累著了。”這會兒阿容已經洗漱好了,只等著把事兒處理了再去歇著。
“嗯,那你把手上的事處理了去睡吧,我沐浴出來也該睡了,今天這事兒鬧得真是操心。”不僅是指野毛子的事,還有云木珠,想起來謝長青覺得待會兒應該跟阿容說說這事兒,自己說清楚的總比將來無意間得知了要更好。
因為這時候把後頭改成了孩子們睡的地方,所以沐浴的地兒就改到了另一件屋裡,謝長青得繞出去再洗漱。
這夜裡有弦月,半隱半露地灑著光,投照在枝葉上遂是一片亮幽幽的白光,謝長青就在廊下站了站。就在他站的時候,側門洞裡有細碎的腳步聲響起,謝喪青遂看過去,也不知道是黃藥師還是藥王或者雲木珠。
今天大家夥兒都在長青園一側的客院裡歇著,當然也有可能是已經好了正出來活動的野毛子,謝長青看了看不見出來,就喊了一聲:“毛子?”
要是野毛子就準得“吱吱”叫著蹦出來往他懷裡蹭了可卻沒見出來要是黃藥師和藥王也不至於會這樣於是答案只有一個:“雲木珠姑娘?”
樹影月色之中的正是雲木珠,她本來是睡不著想起來先走走,沒想到正好碰到了謝長青,再想起白天的事兒不免有些尷尬。心裡也知道,這要是被阿容知道了,肯定得責怪她。
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就像謝長青說的,習武這人對這類藥是有抵抗能力的只要她稍稍心神堅定一些就不會這樣。
“平郡王。”雲木珠想了想還是從樹影之後走了出來,總是要面對的。
“睡不著?”謝長青見她這態度就知道她在為今天的事尷尬,遂笑了笑問了一句。
謝長青總是這樣慣於柔和溫軟,表現出來的總是如神似仙的一面,安撫人心是再有用不過了。只是有的時候,過於的如神似仙不免要讓人念起一些不該生出的念頭。
這時月色朦朧之中的謝長青面向月光站著那清俊的神采從來不曾改變過,即使巳為人父,他的氣度一直是這般出塵。
只一瞬間,雲木珠有些失神心裡又不免感慨:“這麼好的男人,黃花朵兒要懂得珍惜才好。”
“嗯,不怎麼睡得下發生太多事了。”雲木珠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回離國去了,這裡的事漸漸地會超出她所能控制的範圍。比如眼前的人,比如宮裡的人,都不在她所能控制的範疇裡,混亂得自己也厘不清自己的想法。
“別太放在心上,事情總能過去的。”謝長青安撫地說道,聲音如和風瀰漫開來,在月色之下更顯得動聽。
低下頭擰了擰自己的手指,雲木珠知道自己應該走了:“平郡王,白天的事是我不安當,還請你多見諒。”見她這模樣,謝長青說道:“不礙事,你也是為藥所迷,不應該怪你,只是以後用藥要小心些,再不可出這樣的差錯了。”
這時阿容正捧著謝長青的衣服走在廊下,他們的對話聽得真切,雲木珠的表情也看得真切,她不禁在想到底今天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