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是怎麼著桀焰了,他就吃她那套。”
“嗯。”
“寡人的王妹,也算不得小淑女,只有在她不說話的時間,還能不露破綻。”
“嗯。確實不是淑女。”
“今天將大家約出來,得到你要的答案沒有?”
“也許有。”
“寡人講個笑話你聽,寡人一心計著要報仇,四歲,她將父王最喜愛的屏風畫烏龜圖,然後栽贓給寡人,讓寡人罰抄了三千字,等寡人罰抄好,轉眼紙都不見了,寡就重新抄一遍,事隔一月,寡人才知道,她犯錯,母后罰她抄字,她不想寫,就故意陷害寡人,然後偷走寡人的字……”
呵呵。
“呵。你先不要笑,寡人最佩服她的不是這個,是寡去問罪她,她‘恬不知恥’的承認還告訴寡人,以後寡人也可以用這個方法陷害別人替寡人抄字,而且偷了人家的字之後,要記得將自己臉塗點墨,好像抄得很辛苦的樣子……”
朔程忍不住。
楚王伸手指。“桀焰根本離不開她,看到沒有。”
惡魔的妒嫉之心(261)
桀焰根本離不開她嗎?
會是這樣嗎?
君菊躺在床上,那天的郊遊,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全不記得了,大概沒有用心去記,她要歸功自己這越來越可怕的耳朵,明明好遠的聲音她居然都能聽到。
她聽到朔程跟王兄的談話了,朔程想知道她的什麼秘密才約她郊遊?
為什麼就姬情沒去?
她最近越來越怪,腦子好像越來越不清醒,越來越迷糊。
君菊捧著腦袋瓜子,她又夢到姬情了,哎……
一、二、三……
“君菊。”
嘴巴一抽一抽,果然,他來了,跟夢裡一樣,來找她了,雖然掛著欠扁的笑,但她怎麼無情的趕都趕不走,她要跟夢裡一樣。
君菊幾乎不回頭。“你這人還真是有趣,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很難堪?”
哇哇!人家興沖沖一張臉,被她弄得敗如死灰。
冷酷繼續,殘忍加油。“沒想到楚國第一公子這麼看不開?本公主戲弄你的,哪可能喜歡你?你姬情情人多了去,每個都以為你愛她們,你真愛過誰?”
姬情來求證,他不得到答案什麼都做不了、不想做。
“……”
“你這樣很可笑也,玩笑嘛,你居然當真了?我很懶的,不可能愛上你,切!”君菊輕蔑地轉身,背後卻是姬情連咆哮都沒有的虛弱,他滑坐地上,他現在真狼狽啊,他紫蘭色的衣裳還是那華麗,五官還是那麼俊美,甚至努力維持自己的笑容。
他輕輕地笑。“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說出一大堆,你是不是心虛?”
我快瘋了!不是心虛!君菊發現自己白天正常,晚上就會燥動不安,而且腦裡,全是奇奇怪怪的情愫,或者姬情溫柔對她笑的,或者她看他很溫柔的,她不正常,她一定中邪了!她要想辦法讓桀焰瞧瞧她正不正常,她快被搞瘋了。
“你真是自戀,本公主以為,自戀是本公主的專利。”君菊輕蔑地輕賤。
“呵。你不會演戲。”
君菊輕哼倆聲,頭腦發熱的傢伙。
惡魔的妒嫉之心(262)
“我們打賭。”
“呵。賭什麼?賭本公主為愛瘋狂跟你私奔?娃都不相信這種童話,哈哈。”
“你——”
“不想難堪就再不要來了,你這樣,造成我的困擾了。”君菊攤手,聳肩轉身。
今天,是她在說,他想說的,一句沒說出。
他留下,是猥褻。
他還有傲氣,他還能不求不流淚的自己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