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志勇一拍腦門,大笑起來:“哈哈哈,上次咱們取得了大勝,這次也是一樣,真是個好兆頭。軍師真夠厲害的,才一盞茶的功夫,居然就將萬人大陣破去了。這陣法外強中乾,難不成那位二公子剋扣軍餉,引起兵變了?”
齊伯仁騎在馬上,用千里鏡觀察兩處戰場的變化,發現了自相混亂的軍陣,以及雖然完整,但是並沒有堵在城門口的日曜天星陣,微微皺起眉頭。
“看來,仲義也被人給利用了,又或者,這也是他想要的結果……你是在向我挑戰嗎,二弟?”
戰機瞬息萬變,齊伯仁很快做出了決定:“陳廣你率五千兵馬,消滅城外混亂的軍隊,對那處散發日光的位置,不要輕易深入;張信你率三千兵馬,包圍住那處散發日光的法陣,等候軍師命令;關啟你率一萬兵馬攻城,我要在半個時辰內,進入武昭城;蔣博你率七千兵馬殿後,哪處需要支援,便去支援哪出,隨機應變。餘下五千人馬,跟我來!”
得到命令的將軍,或是流出搶到戰功的欣喜,或是流出不能參與戰鬥的失望,但盡皆稱睹,不敢有異議。
齊伯仁帶著五千人馬,卻不急著前進,而是來到一處丘地,找了一塊方石,鋪上地面,並示意其他將領上來聽令。
“這是武昭城的建築圖,我們從北門進入,前武昭侯府共有兩條路,分別是易攻難守的左馬道,和易守難攻的右馬道。
王達你率兩千人馬進攻左馬道,但此路會有埋伏,你行至半途後,就做出警備的姿態,一邊摸索一邊緩緩前進,直到見兩邊有火光冒起,就全速衝鋒,不必理會隊形。
伍真你率一千兵馬抄這條小路,進入左馬道的兩邊民房,然後直接放火燒房,不必擔心殃及無辜,這裡的百姓必定己經被疏通走,燒燬的傢什,事後給予賠償便是。
彭熙你率一千兵馬埋伏在此處,這是兩道連通的必經之路,等到左路火起,鎮守右馬道的守軍必然前去支援,你於半路殺出,將其截住。“
三人齊聲稱喏,他們本是降將,不想臨到頭來,在最關鍵的時候居然能得到信任,一顆心頓時火熱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去與人廝殺,以報賞識的恩情。
待三人離開忽,顧志勇忍不住請命:“大公子,我呢,我要幹什麼?”
齊仲義淡淡都:“跟我一起,等著。“
“等?”顧志勇一張臉垮了下來,“這次決戰,就我沒功勞,豈不是要叫大夥嗤笑?“
“放心吧,會有一份大功勞的,前面三路盡是幌子,唯有我們這一路,才是真正的決戰。”
齊仲義低頭看著地圖,久久不語,眼前似乎浮現,兒時與弟弟一起圍著沙盤,相互推演兵陣,比拼勝負的畫面。
四處絕招襲殺而來,羅豐迅速做出反應,念動一動,火鳳凰飛舞而起,擋住一波“兵燹無情”’斬風劍丸化作電龍,擊穿一波“屍山血海”,雙掌一開,以無儔純陽勁力,再毀去一波“兵燹無情”,剩下的最後一波“屍山血海”,卻是無能攔截,只能激發太極袍的防禦,化出一對陰陽魚,生生承受。
一股腐朽潰爛的氣息在身旁浮現,隨是無形的法力,卻如真實存在一般,讓羅豐感受到被血海吞沒的窒息感。鼻尖聞到的是濃郁的血腥味,血光在他的七孔中穿梭,彷彿灌滿了他的臟腑,宛如溺水之人。
好一會後,勃發的純陽真氣,才將這股血光衝散掉。
羅豐只覺身體格外的虛弱,又生出許多噁心的嘔吐感,但又不得不慶幸,太極袍對這種純法力的攻擊最具抵抗能力,才將絕大多數的傷害都抵消掉,否則只這一下,他就要被消去大半的戰鬥能力。
二長老韓武鼓掌道:“好厲害,雖然早就在情報中知道你的實力,但都比不得親眼見證,以區區三重境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