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你開出的條件,因為人情實在太重了,這世上最換不起的就是人情。”
見羅豐一副油米不進的模樣,素媚只得苦笑道:“好吧好吧,真是斤斤計較的男人,那我退讓一步,不要你欠人情,但是需得給我一個欠你人情的機會。”
羅豐想了想,道:“可以。”
於是,素媚拿出一片‘玉’簡,裡面寫著兩類內容,一類是必須拿到手裡,不能妥協的物品,一類是雖然想要,但可以進行商量的物品。
“前者如果有衝突,就得請你親自去跟人家協商,後者如果在兩件以內有衝突的話,我現在可以做主決定。”
羅豐稍一閱覽,根據裡面列出的物品名單,和記憶中的印象進行對照,大致推斷出另外參加這份協諾的人是洪馗和端木正。
“有衝突的是毒龍珠和天地根,這兩件獎品我志在必得,其餘的倒無所謂了,就算拿不到,也可以找些替代品。”
素媚爽快道:“沒問題,這兩件物品都不是必須品,我就將所有權拍板給你了。天地根是草木妖‘精’在蛻變後,留下的本體的根莖,因為長久吸納日月‘精’華,乃是‘陰’陽同體,用‘藥’可治療‘陰’陽失衡的病症,練功可調和屬‘性’對立的兩‘門’內功,師弟看來是後者了。
只是那毒龍珠有什麼用?師弟掌握的本領中並沒有與此相關的武功或術法,難道是尚未展現出來,一直隱藏的實力?呵呵,我沒有追根問底的意思,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切莫放心上。”
果然誰都不是省油的燈,稍微透‘露’點資訊就能分析出情報。
羅豐一邊想著一邊將毒龍珠和天地根兩件物品的名字寫入‘玉’簡中,倘若能誤導另外人以為他修煉了毒功,那就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只是口頭上的承諾嗎,需要做什麼事情,來保證履行協議嗎?”
素媚反問:“要是奴家說需要按個手印,你願意嗎?‘私’下協議這種事好乾不好說,本來就見不得光,大家都理解是怎麼一回事,可總歸是拿不上臺面,若是你留下證名,豈不成了奴家手中的把柄?奴家可不要為這蠅頭小利就惹來三名天才弟子的敵意。”
“也就是說,全憑自覺。”
“若是鼠目寸光之輩,這麼做確實有些危險,但大家都是聰明者,又怎麼可能為了小小的一件獎勵,而‘交’惡其他三名大有前途的同‘門’師兄弟?以你我的實力和地位,獎勵再珍貴,總有方法能‘弄’到手,只是需要多費些‘精’力和時間,而為此犧牲自己的信用,這買賣未免太不值了。”
素媚這話有相互吹捧之嫌,但羅豐卻深以為然,儘管信用的價值因人而異,卻是普遍適用的,這跟道德品行不一樣,文人秀士講一諾千金,綠林好漢講兄弟義氣,地痞流氓同樣也講一口唾沫一顆釘。
六道宗弟子能跟殘忍嗜殺的惡徒稱兄道弟,卻不願意結‘交’毫無信用,翻臉無情的傢伙,這跟個人喜好無關,單純是一個不守承諾的朋友,時刻有可能損害到自身的利益,除了自虐狂外沒人願意結‘交’這種人。
現在進行暗中協議的四人,都是大有前程的天才弟子,誰也不能保證其中是否有人會在未來遠遠超過自己,為一點蠅頭小利而得罪其他三人,絕非明智之舉。
理解了這點,羅豐便不再追尋保證,轉而問:“談織緣此人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我沒有猜測,你們原先的計劃應該是找他做第四名參與者吧,為何後來改成了我?”
素媚訕笑道:“最初是有這番打算,但談織緣這位白麵郎的‘性’格乖僻還要超出預料,他的思維完全不能常理度之,竟而堅持只跟‘女’弟子‘交’手,一見計劃有違他的意向,根本便不予考慮。”
羅豐愕然,問:“我記得他曾說過,不想對‘女’人動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