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他不再強制,不再粗魯,一心一意只想給她一場**的盛宴,所以,他的動作輕柔小心,生怕弄疼了她,直到進入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的問,“疼嗎?”
她迷亂在他的柔情中,腦中空白如紙,雙手抱著他微溼的頭髮,輕輕的搖頭,又重重的點頭,不知道是疼還是不疼。
北臣驍的聲音暗啞,輕輕動了一下,又問:“疼嗎?”
“不。。。”她羞澀的擠出一個字。
他咬了咬她胸前的草莓,“乖。”
說完,便開始有規律的運動,她斷斷續續的呻/吟,更是抱緊了他的脖子。
夜色很美,屋內散開了一室的旖旎,有一種浪漫的情緒在空氣中悄悄的膨脹。
瘦身操
過了兩天無人打擾的平靜生活,除了吃飯,在山間小路上漫步,就是每天晚上都會有的激烈專案。
北臣驍的體力簡直好的驚人,如果不是她哭哭啼啼的求饒,他恐怕會一直耕耘到天亮。
臨走的時候收拾東西,這個壞心的男人故意將兩個安全/套的空盒子在她面前向下倒扣,晃了晃,一臉無辜的抱怨,“這兩天晚上,你可把我壓榨的不輕,瞧,用光了。”
溫瞳搶過來,沒好氣的扔進垃圾袋,順帶白了他一眼。
她壓榨他?這個男人還真是大言不慚,天知道她腰痠腿疼,像是幹了兩天的體力活,骨骼都要重組了。
他瞧她真的要惱了,趕緊摟過來親親摸摸撫慰一番。
她不理他,徑自往外走。
厚臉皮的男人,她今天一天都不要跟他說話了。
飛機上,北臣驍見她不理自己,於是殷勤的給她按摩,按完胳膊按大腿。
溫瞳像個女王似的閉著眼睛養神,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帥男的貼身服務。
來送飲料的空乘看到了,笑容有些僵硬,她在這架私人飛機上幹了三年,從來沒見過它的主人這樣心甘情願的服侍某個女人,她覺得這個世界頓時玄幻了。
介於北臣驍表現良好,溫瞳終於肯張開金口跟他說話,一張嘴卻是對他的關心,“下了飛機,你就不要去公司了,調整一下時差。”
他將頭倚在她的肩膀上,舒服的眯著眼睛,“那你去哪?”
“陳思含那邊有點事情,我要去處理一下。”
“你不讓我回去,你回去?”他猛地張開眼睛,警惕的說:“是想跟星辰見面吧?”
溫瞳用力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肉肉,“北臣驍,你的腦子裡還能不能想點別的。”
“我除了想你,不會想別的。”他重新賴皮的躺在她肩膀上,“你也不準回公司,陳思含的事情明天再處理。”
他口氣強硬,不容反駁,溫瞳知道反抗無效,只好點點頭,“那我讓朱朱去辦吧。”
“我要開除她。”北臣驍閉著眼睛說了句。
“為什麼?”溫瞳抓著他的頭髮,不讓他睡覺,朱朱在她的手底下幹得好好的,他一句話就要把人家開除,朱朱只比她小一歲,剛剛畢業,很拼命很機靈,她可不想失去這麼好的助手。
“為什麼?就為你出了事,她第一個打電話給夜白,而不是我。”
原來是因為這個才鬧脾氣,不過,這也不怪朱朱,畢竟在她眼裡,北臣驍是名草有主,所以,她自然會選擇單身的夜白。
“好啦,別這麼小氣。”溫瞳瞭解這個男人的脾性,懂得怎麼哄他,細滑的小手摸著他的俊臉,一點點臨摹他的輪廓,他得意的眯著眼睛,索性把腦袋靠在她胸前。
他的態度一軟下來,溫瞳立刻趁熱打鐵,“你想想,如果不是朱朱通知了夜白,就不會發生以後的事,我們現在也不會在一起,說起來,你不但不應該解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