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玻璃窗外,下沉的嘴角表示著他此時的不滿,渾身上下彷彿包裹著巨大的怒意,似乎要揭磚掀瓦。
“星辰,你先回去,我一會去找你。”溫瞳急忙向他使了一個眼色。
星辰有些不情願的揚了揚眉,最後還是推門走了出去。
溫瞳送他出門,回頭,還沒來得及關門,人已經被大力的拉了過去。
連推帶抱的,就已經到了他的辦公室。
隨著厚重的木門重重關合,她感覺到自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重重戾氣。
他將她控制在自己的胸膛和門板中間,幾乎是咬著牙說:“我付你薪水是讓你來工作,不是讓你來和男人投懷送抱的。”
“她是我手下的藝人。”溫瞳不緊不慢的說,不明白他的這份怒火從何而來。
“你和手下的每個藝人都摟摟抱抱嗎?”他低吼著,眼裡噴出的火焰幾乎要溶了她,“做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和手底下的藝人傳出緋聞,你不會不清楚。”
呵,聽這口氣,是在教育她怎麼做一個合格的經紀人了。
溫瞳迎上他暴虐的目光,氣場一點都不輸給他,“一,我的手下只有兩名藝人;二,剛才只是禮節性的擁抱;三,這裡是EC國際,如果在辦公室裡都可以被記者偷拍到,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公司太沒自信了?還有。。。”
北臣驍狠狠的瞪著她,這個小女人,還沒完沒了了。
“四呢,我跟誰摟摟抱抱,跟你有關係嗎?”
挑釁啊,赤果果的挑釁。
他北臣驍要是能容忍,那就不是北臣驍了。
所以,在她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突然俯下身,結結實實的將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巴給封住了。
他的吻帶著毀滅性,兇狠的似乎想要把她給吞下去。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她,不但在身體上摧垮她,還在要在精神上佔領她。
溫瞳也瞪著他,緊緊閉著牙關,不讓他侵入,一雙手更是用力推著他的胸膛。
他任她敲著小鼓,反正她再怎麼使勁兒也不過是小貓抓癢癢,他根本無動於衷。
男人要是賴皮起來,臉皮絕對可以厚到槍打不透。
她的牙關遲遲不肯鬆開,他的攻勢得不到深入。
男人眼眸一眯,雙指掐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任那柔軟的面板在手心裡化成一團棉花。
她唔唔的叫著,最後還是被他給佔領了。
他的龍舌狂掃著她的口腔,捲動著她的小舌上下飛舞。
她漸漸的喘不上氣來,那惱人的舌尖甚至刮到了她的喉嚨。
身子一軟,本來抗拒的手抓稻草似的攀上他堅實的肩膀。
緊貼而來的棉軟讓吃得正賣力的男人精神亢奮。
一隻靈活的大手從她的衣襬下探進去,撫摸著細嫩的腰肢。
漸漸遊移,隔著胸衣揉搓著那團柔軟。
溫瞳奮力的掙扎,一雙大眼睛染了水氣。
那晚明明說得很清楚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可他這樣的態度算是怎麼回事。
朦朧的視線垂落,正落在他因為激烈動作而微敞的襯衫下,麥色的面板上,一串醒目的吻痕。
身體忽然就凝固成冰,眼睛彷彿被那串吻痕給膠著住了。
他昨天晚上是和誰歡愛過,激烈的,留下了那麼醒目的痕跡。
心中有些刺痛,連呼吸都跟著粗重了起來。
明明沒有資格在意什麼,可那雙清水一樣的眸子還是暗了下來。
不管他們曾經有過什麼,畢竟早就過去了,她記不得他。
可是當他重新出現的時候,心中那絲沒有消逝的感覺卻仍然在追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