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全感,因為韓遂佔據了金城和安定,就相當於將黃河南岸全部佔領了,完全是擋在了馬騰南下的道路。韓遂總是認為自己擋住了馬騰拿下關中的道路,遲早會與馬騰鬧翻的,因為韓遂不相信馬騰會甘心窩在西涼北部,韓遂不相信馬騰對於中原的好不向往,有野心的人,總是覺得別人比自己還要野心,這就是韓遂現在最真實的寫照。
這一段時間,陳林就要對李傕郭汜動手的訊息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韓遂的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了。韓遂想,若是陳林真的與李傕兩人在陳倉散關一帶打起來,那韓遂就有機會了,天水,韓遂想要隴西和天水這兩個地方。韓遂不是沒有理由,現在不是堵住馬騰拿下的道路了嗎,那好,我韓遂拿下天水之後就把安定讓給馬騰,這樣就可以了,既可以不擋你馬騰的財路,兩家的實力也不見得有多少差距,要知道天水可是比安定強了不少啊。
但是事情又豈是韓遂一個人說了算的,奇兵出祁山,一舉拿下上方谷,陳林的動作將韓遂嚇了一跳。昨日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韓遂就一直在想,怎麼才能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今日卻聽到自稱是益州使者的人要見自己。韓遂與成公英相視一眼,韓遂:“文偉,益州出乎意料的偷渡祁山,李稚然等人一定揮軍北上,不出五日,必有大戰在天水。某實在不甘心天水就這樣被益州佔了啊,某不甘心啊。”
成公英卻沒有韓遂心中的那股死板,不會死盯著什麼東西不放,成公英說道:“文約,你還是太要強,天水從益州兵來的那一刻就已經難以在屬於我們的啦,不管這一戰是誰贏,天水都輪不到我們,陳伯至勝了,天水不是我們的,陳伯至敗了,李稚然有了前車之鑑,必定不敢再對天水大意,那時候天水也不會是我們的。之前想要天水,仗的就是李稚然等人的麻痺,現在不行了,文約又何必爭這口氣。如今益州派人來,必定是想要勸說我軍出兵,牽制李稚然。”
韓遂:“出兵,李稚然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再說了,現在天水已經如你所說的那樣了,那我們到頭來有什麼好處?為什麼要幫他益州打這一仗啊。”
成公英:“不然,天水沒有了,渭水以北呢,這一次大戰一定是發生在天水縣城與冀縣這兩地,我軍就有間隙拿下狄道,秦川等渭水之北,甚至,直下扶風,攻略三輔,也不是不可能。”
韓遂一跳:“偷襲長安?”成公英搖搖頭:“不太可能,就算我軍趁著益州與郭李兩人大戰在天水,能偷下扶風,也最多隻能搶掠一番,郭李一定不會坐視長安有危險的,到時候若是我軍去碰長安,郭李一定跟我們玩命,到時候遠離金城,可不是好玩的。”
韓遂:“那也不行啊,我們若是出兵太多,那——”韓遂猶豫,成公英一笑:“文約你可是害怕我們走之後武威那邊會趁機打劫?”
韓遂點點頭,對於他的這個結義兄弟,韓遂既是自豪又是忌諱害怕啊,名將之後果然不同凡響,短短几年名聲搞得比韓遂這個老早就出名的名士還要大,人比人氣死人啊。在西北,以武勇出名絕對要比文人出名要快得多,也有效得多,這也是韓遂死死的將閻行收在身邊的原因。
成公英:“不會,你也許看不到,但是我明白,馬壽成是一個自喻忠良的人,要是我軍去攻打李稚然等人,馬壽成不敢冒著反賊的名來攻我,反而會出兵援助我軍。”
韓遂嘴角一斜,韓遂雖然是名士,可是近年來算是看透了,什麼名聲那都是不當飯吃的東西,為由兵力才是真的,突然韓遂心中一個邪惡的計劃升起來,看了一眼成公英,沒有說出口。韓遂點點頭,說道:“那就見一見這益州的使者吧。”
韓遂走過去,對著閻行低語幾句,然後坐回本位。這時候益州三人兩武士在後,文士在前咚咚入來,走近一看,這兩員武士竟然是陳林的近衛統領段譽劉喚兩人,不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