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著急上前:“總之不能讓秦國如此下去,陳伯至此人才高志大,不得不防啊主公。”
婁圭:“主公,公瑾之言,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依我看,不出兩個月,秦王必退兵,西涼的事情,現在還是劉備和馬超的事情,秦國不過是為了一個橋頭堡。主公看秦王一下增立武都郡,陰平郡,天水郡,隴西郡,一下子就多了四郡,可知道秦王打的是什麼主意。節節防禦,死守祁山,以方便日後轉攻西涼。”
周瑜本是智慧之人,低頭一想,頓時明白:“軍師意思是說,秦王本無意西涼?”
婁圭搖搖頭,又點點頭:“公瑾看出其一,沒看到其二。秦國圖西涼,那是必然的。只不過荊州大戰之後,秦國已經無法支援持久的戰爭。只不過西涼馬超之變,給秦國提供了機會,同時劉備妄自聰慧,軻比能和白水的事情,更加是讓秦王再出祁山之計得到了天衣無縫的掩護。”
“散關可保陽平道,武都可通祁山路,秦王只是為了日後做準備,現在,他不敢去西涼,羌人,西涼馬家,鮮卑,匈奴,西域,都是秦王現在應付不來的,秦王需要積攢力量。”
孫堅點點頭:“軍師的意思是不用在柴桑增兵?”
婁圭卻搖搖頭,孫堅大驚,婁圭笑笑:“但是不是施壓,而是表示憂慮。”孫堅:“這怎麼說?”
婁圭:“我軍在柴桑動作,以秦國上下智囊,必能看出來,這是我軍的憂慮,我們可向秦國表現一個猛攻徐州而對後方的擔憂。這樣一來,秦國必然有回應,不管是什麼,都能猜出秦王真正的意圖。不管秦國做什麼,都能斷定我剛才的判斷是對的,要是秦王對此不聞不問,那就說明秦王破釜沉舟要取西涼。”
孫堅大笑:“好,就讓諸葛瑾去荊州一趟,就說我軍要在柴桑增兵一萬,希望荊州不要驚慌。”婁圭一聽,愣了一下,繼而哈哈哈大笑,說道:“主公,你這就是一個使者過去,兵馬都不用動啊,照樣能讓秦國明白我們的意思啊,哈哈哈。”可不是嘛,派諸葛瑾去一說,總好過真的往柴桑送一萬人馬好吧。
曹*:“奉孝你怎麼樣?”剛剛趕回黃河南岸,曹*見到郭嘉,第一聲就是問候,讓郭嘉感動不已,笑了笑:“主公無礙,嘉便無礙。”
曹*:“孤王還需要奉孝呢,沒有奉孝,孤王失一臂。”郭嘉又笑了笑:“秦軍和劉備打起來了。”
曹*:“陳伯至,跟孫文臺一樣,都是孤王的大患,那現在劉玄德怎麼樣?”
郭嘉:“周王在西涼敗了一場,被馬超殺的割須棄袍丟大旗,現在在漢興一帶從新迎戰。秦軍已經拿下隴西和散關了,有一個有意思的地方,秦國大將軍高順,下落不明,連同一萬多兵馬。秦王也連夜南下散關,主公,有意思吧?”
曹*大驚:“高順失蹤?不,這是陳林的陰謀,陰謀。”郭嘉卻搖搖頭:“主公,秦國大戰兩年,才拿下荊州,又跟軻比能打了一仗,不容易,現在的秦國不宜再進,現在他們應該與馬超和劉備停戰祈和。而現在馬超和劉備的僵局,也是秦王最好的機會,他不可能浪費。所以高順的事情,還是值得研究的。”
曹*一驚,他對郭嘉有一種莫名的信任,郭嘉說的,一定就是對的。曹*:“高順一萬多人消失,不可能是在秦國,在秦國一定早早就被發現了。那就只有兩個地方,西涼和長安。長安乃是——呀—”
曹*大驚:“奉孝,高順不會是想偷長安吧?”
郭嘉一皺眉頭:“高順用兵一直穩重,偷襲長安可斷數萬劉備兵馬歸路,劉備免不了要困獸之鬥,這對於大秦定是硬仗,如此一來只怕兩敗俱傷,那豈不是便宜了馬超,高順或者秦王願意這樣?”
曹*一聽,也對啊,可是高順幹嘛啊這是。
郭嘉一笑:“主公,不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