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個人。”陳澤蠻有興趣:“哦?誰?”張松一看說道:“周統領。”陳澤一愣,繼而哈哈哈大笑。張松:“自古就有一句話說得好,文士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哈哈哈。”
就在兩人笑得開心的時候,徐榮虎步而入,一看張松兩人,大聲喝道:“好啊,我在外面拼死應付那個陳宮,你們倒好,在這樣下棋。”張松一看,是徐榮,輕聲說道:“徐將軍,這裡的茶十分夠味啊,來來,你來試試。”徐榮:“好嘞。”三人又是大笑。
陳澤:“將軍,那個陳宮還是不肯走?”徐榮一聽,頓時頭大:“我打了一輩子仗,就沒見過這麼應付的人,死活要見將軍你,就算張繡在武關吃了大虧,這個陳宮都不去,死活留在宛城,你說,這,唉呀。”張松看著徐榮一臉苦惱的樣子,想起剛才那句文士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話,現在只要要相反了。
徐榮和陳澤就像是兵,這陳宮就像是文士。可是關鍵是徐榮這個兵總想著如何文明得跟陳宮講什麼道理啊之類的,不像陳澤這樣,一個勁,就是耍賴耍橫,我就是不見你,你還敢硬來?我可是兵啊,所以兩人的遭遇十分不一樣。
徐榮坐下,陳澤:“將軍,你說張繡在武關吃虧了,虧大不?”徐榮一聽,頓時來精神,說道:“別提了,張繡麾下的騎兵都是西涼舊部,算是不錯的啦,可是馬孟起也不是吃素的,上次跟我們拼了好幾千騎兵之後,現在依然是將張繡吃得死死地,三天前張繡又輸給馬超,折了八百多騎兵,估計這回正哭呢。”
陳澤冷哼:“他哭?哼,我們上次還平白失了三千鐵騎呢,三千啊,要是五年前,我手中也才三千騎兵,孃的。”張松眼睛一打白,這叫平白損失?馬超也掛了三千多騎兵呢。
張松:“不過二將軍,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現在主公已經出兵荊州了,周泰將軍攻破中廬港,現在我軍已經深入荊州腹地了。相信一年之內,甚至更長的時間我軍都是無力他顧的。現在南陽就我們這七千騎兵,南陽絕不能落入劉玄德手中啊。”
陳澤一聽,點點頭:“好吧,那本將軍就去見見這個暗算我們的陳宮吧。”說完站起來,將旁邊的白布往胳膊一纏,神色一拉,頓時就變成一個身受重傷的憔悴模樣,張松和徐榮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秦王出兵中盧,荊州內部調遣頻繁,所有人都驚慌不已。這一天荊山大營更加是迎來了一個狼狽不已的身影,蒯越,頓時將荊州兵計程車氣打落谷底。這一日,襄陽城中,楚王府,荊州權貴齊聚一堂,因為蒯越敗逃而回,劉表不得不立即開會。開會是個好東西啊,既能看著別人鬥來鬥去,又能偶爾行使一下手中無上的權力。
只見蒯越現在已經換了一身衣裳了,出列說道:“稟主公,現在已經肯定就是馬家的確是投靠了秦王了,現在秦軍先鋒七千人馬就在小城,距離荊山不到一百五十里。相信還有源源不斷的秦軍過江,大戰一觸即發。”
蔡瑁這時候:“主公,馬良也跑了,據說是跑到蔣欽大軍去了,現在看來,這個魏延和蔣欽一定已經跟馬家一樣,隸屬秦軍。還有張允今早快船回報,秦軍在中廬港漢水下游數里之內都用巨鐵橫在大江之中,我軍戰船無法越過。同時岸上有一種巨大的拋石頭的武器,竟然可以直接打到江面上的船隻。張允嘗試幾次之後,損失了戰船十二艘,無奈,已經退下三十里。”
劉表大驚,他一直以為荊州水軍無所不能,現在看來不是啊,說道:“你是說,我軍無法對漢水進行截斷,那麼豈不是說秦軍後路無憂?尚書令大人,要不然我軍是否可以從樊城出兵,直撲上庸,分散秦軍的兵力?”
蒯良:“不可不可主公,南陽如今有秦軍一萬鐵騎,要是我軍從樊城出兵,進攻上庸,到時候只怕被南陽的秦軍反咬一口,與上庸包夾我軍,不行。”蔡瑁作為一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