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些升斗小民的生死不像兩人那麼感懷,說道:“為了主公大業,犧牲是難免的,兩位將軍節哀。”
魏延一把抹過臉龐,回頭說道:“對,先生,接下來我們呢,去哪,現在只怕杜畿已經回頭了,不出兩個時辰,就能趕回來,我們沒有時間啊。”
蔣欽:“士兵疲憊啊,從昨天中午被偷襲到現在,他們是一段飯的時間都沒有休息過啊,兩場大戰,累啊。”
魏延:“我們累,杜畿也累,這時候我們絕對不能留下,抱這種僥倖是不對的。”
馬良點點頭:“我們去西面。”
“啊”“什麼?”兩人的表現已經是習慣了還是怎麼回事。馬良:“除了去西面,我們別無去處。杜畿被我們耍了一回,就算我們有心再去留山,只怕都不可能了,所以北面不可去。西面,別說黃祖在,單是我們八百人馬就無法渡江,若是有個三五天的時間準備還行,但是杜畿不可能給我們這個時間。所以,如今只剩下一個方向,那就是西面。蔡中,呵呵呵,我們又要見面了吧。”
魏延蔣欽一聽,想想,也是,除了現在去西面,去碰蔡中,真的沒有地方去了。魏延:“先生,文長啊,我有一計,不如我們換裝成荊州兵馬,這樣也許根本就不需要與蔡中開戰,就能騙過去。”
馬良眼睛一閃,蔣欽一看兩人眼色,更加激動,說道:“現在我們擒住了五百的荊州兵,衣甲就有數百,足夠我們使用。這樣我們直接光明正大的扛著荊州的旗幟,穿著他們的衣服,化裝成杜畿的兵馬,往西去,就算遇到蔡中,我們也不怕。”
馬良:“風險有點高,不過——”魏延一聽,哈哈哈大笑:“先生,風險?我們最近哪天不是風險啊,哈哈哈,公奕,就這麼辦。試想啊,我們化裝成杜畿兵馬,真正的杜畿在身後追,我們在前面跑,哈哈哈,過癮。”
蔡中一拍案子,大叫:“孃的,又給他們騙過去了,他們還在漢陽,還在漢陽,我們卻跑到沔陽來了,孃的。”蔡中又指著兩個人怒罵:“你們兩個都是飯桶,你說你們這都沒發現,要你們幹什麼?”一把竹簡就砸過去。帳下兩人雙雙鄒眉頭,不過心中卻各有不同的反應。
這兩人,一人正是向朗向巨達,劉表想要起用的人,跟馬良一樣被派來剿匪,對付魏延和蔣欽。向朗跟馬良不同,馬良一開始就已經是心向秦王的了,同是還知道魏延和蔣欽的身份,所以在這支剿匪大軍之下,有用的計謀沒有半個,不管頭領是蔡中,還是張允,或者又變成蔡中,都是這樣。
向朗則不是,一心想要回報劉景生對他的起用,同時也想在這一次行動中立功,好好表現,讓讓自己有個好前途。所以每每都是力爭自見,可惜啊,除了張允那時候對他有點認可,蔡中和另一個當過一個月的將軍都是把向朗當成屁。這讓向朗心中無奈的同時,憤恨不已,楚王麾下怎麼用這樣的人。加上向朗耿直,每次都跟領軍的將軍有矛盾的時候,總是絲毫不留情面,讓將領更加不喜歡他,蔡中就是其一。
另一人,急忙閃身躲過蔡中的竹簡之後,心中卻嫉妒的鄙夷,冷笑不止。這個人卻是之前向劉表建議議和的王粲王仲宣。只見王粲絲毫沒有在乎蔡中剛才的舉動一樣,笑嘻嘻的上前巴結道:“是是,將軍罵的是。”
這一句簡單的話,卻讓蔡中怒火下降了不少,一看是王粲,蔡中心中頓時平靜了不少,在怒目望一眼向朗,哼,此人不知好歹,還是王粲順眼一點。同時因為王粲在襄陽職位不低,也有很高的地位,只是在軍中卻還是受蔡中節制而已。這麼一個位高的人都對自己如此,讓蔡中得到極大的滿足。
蔡中:“本將決定,立即揮軍再東向。”
向朗一聽,急忙說道:“將軍不可,現在杜伯候將軍已經揮兵來此,現在想必已經跟賊子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