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紅的身影。周泰驚喜的上前幾步,只見張勳此時兩萬大軍猛烈攻城,戰況十分的慘烈。
周泰:“大人,城中現在還有多少兵馬啊?”閻圃搖搖頭:“每面城門不足兩千了,要不是夷人大軍相助,現在只怕已經相形見絀了。”周泰一聽,頓時回頭大叫,衝著自己近衛:“回去,將府上所有能動的人發放兵器,立即趕來城牆。”近衛一愣,然後急忙往回跑。閻圃一聽大驚,叫道:“將軍,你這是……”
周泰:“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周泰深受主公大恩,莫說是府上家兵,就是讓周某拋頭顱灑熱血周某也不眨一下眼。”神情毅然。閻圃敬佩的點點頭,回頭也大喊:“回去,將府上的僕人全部帶來城牆。”周泰也好,閻圃也好,誰的府上擁有的男子僕人最多也不過兩三十。但是周泰的毅然和忠義,卻讓閻圃肅然敬仰。
此時,陳府之內,一個小鬼頭趴在門上往外看了一看,見大街上人來人往,突然嗖的一聲縮回去,咚咚的往回跑。此人卻是陳林長子陳斌,現年已經十歲。陳斌一面急跑一面大叫:“母親,母親,父親回來了,父親回來了。”
內服之中一個華貴的婦人微笑而來,似乎城外激烈的打鬥與自己無關一樣。陳斌見了此人,急忙止住腳步,恭恭敬敬的拜禮,說道:“拜見母親。”此人正是陳斌生母,汝南張氏。張氏見這個滿臉大汗的孩子,心生喜歡,微笑說道:“斌兒,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陳斌對母親想來敬重,說道:“母親,父親回來了,在城外,周將軍命人將自家府上的家僕都武裝了,有三十人呢,都去城牆接父親去了。”張氏一聽,眉頭一皺,繼而有舒心說道:“毛毛躁躁的,你父親是人中豪傑,可不像你這般毛躁,要向你父親學習。”
陳林一聽張氏說起父親,雙眼精光,張氏每次說起陳林都將陳林說得天下第一,陳斌日漸受影響,對陳林極是崇拜。只見張氏又說道:“來人,將府上所有男丁都送去城牆,交給周將軍,就說這是我的命令。”下人急忙而去。張氏看著陳斌蹦蹦跳跳的跟著臭熱鬧去,不由憂心得望著城外方向。周泰發家僕,張氏是個聰慧的女人,一聽就知道是城牆緊張,大戰到現在,漢中和上庸的兵力只怕剩下不多了。
張氏命令一下,南鄭幾乎所有計程車族大戶都知道了這個訊息,很多老爺忍不住揣摩起來,這時候城牆上衝天的殺聲也蓋不住主公回來了的大喊,所以更多的人是一聽說周泰等人的動作,然後張氏也這樣,立即大喊嘆息一聲:“哎呀,又讓這周匹夫搶先了,來人,立即將家丁送去城牆,去,快,慢了扒你皮。”
城牆上,閻圃周泰。周泰看著牆下五十名陳府的護院,雙唇緊咬,為人臣者,竟然讓主公府上出護院守城,周泰含羞不已。閻圃立即指揮眾人上牆,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周泰:“大人,你看,主公只有兩千騎兵,敵軍足足有一萬,雖然被主公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還是趕緊讓主公進城為上計。大人速速派人將城門搬空,以免主公歸來受阻。”城門當然是被堵死的,現在陳林回來,周泰急忙叫閻圃清理城門。
陳林一個急轉彎,再一次殺入敵陣,這一次李文理無兵可派了,五千人被李文理命令要去堵陳林南去,不料陳林打的卻是他先前這五千人的主意。一千六百多騎兵這次是含怒出計,加上敵軍這一次防備還比不上上一次。因為所有人都想不到陳林來這麼一招,黃燕在後直擔心陳林的傷勢,卻見陳林猛虎出籠一般,神勇無敵。周倉在後哈哈哈大笑:“大少爺,漂亮,張建功派了個蠢才將軍來,哈哈哈哈,殺,唉,你別搶,那是某的,啊,你這貨,回頭撕了你。”怒吼一聲,周倉見原本“屬於”他的敵軍被一名騎兵攔腰斬斷,不由大怒,轉而發洩到一邊的敵軍身上,頓時血流成河。
李文理身邊的親信,膽怯的問了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