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
城門內響起哐噹的一聲,昌奇心中一陣大喜,成了。漢中軍沒有得到將領之前是不會發起攻擊的,此時城門緩緩而開,昌奇裝作衝忙的樣子,大喊:“快點,快點,反軍就在身後,某可不是來打仗的。”城上趙岑聽得清清楚楚,心中鄙夷不已,對趙秀說:“哼,就知道,李望遠不過是想來分功勞的,當然不是來打仗的。”趙秀也笑了笑,沒有說話。突然趙秀的笑容僵住了,不對啊,為何昌奇進城之後不是一起入城的,反而四處散開,還有要上城牆來的。有詐,趙秀驚聲尖叫:“有詐。”
黃忠等人剛要跑上城牆,他已經看得清楚了,趙岑就在上面,此時聽到趙秀尖叫,黃忠不由大喝:“眾將士,此時不起更待何時,衝啊。”兩千慌張的援兵瞬間變成如狼似虎的惡魔,揮舞著刀槍刺入不知所以的澠池守軍腹中。黃忠此時抽出金背刀,在頭頂耍一個圈,喊著衝上趙岑,趙岑乃是武將,自然不會束手就擒,拔出佩劍就擋開黃忠的砍殺。黃忠金背刀被擋向斜走一邊,順勢又將寶刀斜劃上來,眼見就要砍中趙岑的臉頰。突然一陣寒光閃過,黃忠急忙棄了趙岑快速後退,卻是趙秀見父親遇險,一把奪過守城軍士手中的長槍,便往黃忠刺過來。
張霸此時就要往城裡去,黃忠大喊一聲:“元化,擒賊先擒王,助某。”張霸抬頭一看,數丈城牆上黃忠以一敵二,與趙岑父子相鬥,又有無數守城士兵不時插手,一時半會奈何不得趙岑。張霸大喝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城牆,四處混戰,守城士兵已經不敢放箭了,加上突然遭襲,顯得有些混亂。張霸一個箭步飛般衝上城牆,看也不看對著幾名想要攔住張霸的軍士就一個猛撞,就見幾人如脫線的風箏一樣,落下城牆。待慘叫傳上來時,張霸已經衝到黃忠跟前了,兩人二話不說,黃忠衝著趙岑,張霸擋住趙秀,猶如猛虎撲食,趙秀手中長槍轉眼就被張霸砍成兩截。凌烈的刀鋒就衝著趙秀門面而去,張霸卻聽到黃忠一聲大喊:“元化,擒活的。”張霸空中將朴刀一轉,嘭的一聲,卻是刀背砸中趙秀鼻樑,一個搖晃就倒在地上。張霸輕輕將刀一放在趙秀脖子上,衝還要衝過來的守軍大喝:“誰敢上前?”守軍提槍猶豫,再一看,趙岑也被黃忠夾在腋下,動彈不得。
黃忠:“趙岑,想活命就下令投降,否則先砍了汝兒子。”趙岑原本還想大罵一聲,突然靜下來,趙秀可是趙家的獨苗啊。那邊趙秀大叫一聲:“父親。”就要爬過來,被張霸一個鐵拳砸在後腰上,一口鮮血噴出,再也爬不起來。趙岑撕心裂肺:“降,降,某降了。”看來趙秀絕對是趙岑的命脈。黃忠對於這個能與自己打上兩三回合的守將還是足夠尊重的,一把扶起趙岑,說:“請趙將軍下令棄暗投明吧。”趙岑站起身來,往城中一看,混亂中不時傳來慘叫,趙岑一陣悲然,大聲衝城上城下喊道:“澠池守軍,放下武器。”
此時陳林還有城外急行軍,陳林的目的倒不是為了能衝進城去廝殺,不過是想讓趙岑更加信任昌奇,陳林不知道此時昌奇等人已經開始戰鬥了。突然澠池城中傳出一聲歡呼,陳林一拉韁繩,回頭對賈詡:“文和,這……”賈詡靜心再一聽,只聞澠池城中轟天鬧騰,竟然是勝利的歡呼聲,賈詡也驚訝的望向陳林,嘴中說道:“主公,張司馬他們攻下澠池了?”陳林不等賈詡說完,便衝馬而出,放下行進的火把隊伍,快馬奔向城西。周倉等近衛急忙拍馬跟上,留賈詡在發愣,笑道:“莫激動主公。”說完也奔馬而去。
澠池城西門口,黃忠等將領正列隊迎接陳林,中間兩人全身捆綁,正是趙岑父子。陳林一看,見城內明顯沒有戰鬥的跡象了,看來真的結束了,又見張霸等人在等候,急忙喊道:“元化,漢升,季偉,爵士,此戰功不可沒。”眾人哈哈大笑,黃忠上前:“主公,如今城內正忙於收押俘虜,恕屬下告退。”陳林暗中點點頭,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