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陽在馬上左右沒有目的的掃了兩眼,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軍剛剛動身,就連我軍的斥候都估計還沒到沱江邊,這也是今早派出去的。”蔡陽指指回報的斥候對楊任說道。楊任一定,說道:“那既不是發現我軍敵軍又為何營地沸騰,高將軍已經開始攻擊,攻到對岸去了,莫非。”楊任大喜顏色對蔡陽,蔡陽也是一喜:“對,肯定是啦,高將軍攻敵甚急,上游守軍求援來了,所以此處的兵馬才會整軍出營,不是衝我兩人的,而是去上游。”
楊任得到了蔡陽的認同和肯定,更加心喜,說道:“蔡將軍,不若我等等敵軍離營再渡河豈不是不費一兵一卒就能過河,而後再突然殺向上遊,與高將軍前後夾擊,敵軍必敗。”楊任之計果然穩妥,絕對可行。楊任說得欣喜若狂,卻見蔡陽眼角低視,似乎在想什麼事情,嘴角開始有些瘋狂的味道。只見蔡陽一握拳頭,對楊任瘋狂的笑道,卻沒有出聲,輕輕的說道:“對,讓他走,讓他去上游,我兩去成都。”楊任聽到蔡陽說讓他走,先是會意,就要回頭要大軍緩一緩進軍的速度,免得被對岸敵軍發現。不料聽到後面,差點從馬上掉下來,驚叫出聲:“什麼,去成都?”突然又覺得自己聲音太大了,使得周圍計程車兵都望過來,楊任不由緊張的壓低聲音隔馬拉住蔡陽的韁繩喊道:“瘋了?主公就在上游,敵軍少不得有六七千,高將軍只有三千可戰之兵,若是主公出現個意外,我兩都要掉腦袋。”楊任心想,等河岸的敵軍去上游,然後再與蔡陽渡江在後偷襲,這是一場穩贏的仗。蔡陽卻說要去成都,這,這,要是高順頂不住,陳林出了意外,那蔡陽跟楊任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蔡陽搖搖手,堅定的說道:“不可能,楊將軍,試想沱江如今正在激戰,成都此時必定沒有防備,成都的守軍一定還想著我軍還在上游與守軍僵持,一定想不到我軍從德陽而來,只要我四千大軍突然殺到成都城下,必能一戰而下,成都啊,那是成都啊,天下皆因此戰而記住你我,楊將軍。”
楊任豈能不知道成都的功勞有多大,可是這蔡陽也太大膽了,且不說陳林的命令就是先讓大軍過江,現在高順還在上游激戰,蔡陽就想著遠離這裡,而奔襲幾十裡之外的成都。再說若是陳林在高順軍中被敵軍所害,那漢中的一切就算完了,少主還那麼小,二將軍與三將軍不將兩人剝皮才怪。所以楊任還是堅持說道:“蔡將軍,某也知道成都的功勞,若是我軍有此奔襲而去,今夜恰好能趁夜進攻,定能打下成都,可是如實高將軍不敵敵軍,畢竟高將軍只有三千人馬啊,敵軍數倍於我,若是主公。”楊任沒有說後面,但是意思很明顯。
蔡陽連連搖頭:“更加不可能,陷陣營是如何的強悍,楊將軍又不是不知,再者若是有危險主公自保還是可以的,楊將軍沒有見識過主公的武藝,那是因為主公近些年來不需要動武,但是若是在這蜀中,能留住主公的人沒有幾個,況且還有兩位統領在,主公一定無恙。戰機稍縱即逝,敵軍麻痺,想不到我軍趁夜而來,此時正是攻取成都的大好時機,日後絕不會再有了。楊將軍試想我軍如今就算連上高將軍,就算順利過了河,也不過七千人馬,還不算此番大戰的傷亡,七千人馬如何去攻有防備的成都城,難,與其日後花費數月來與成都僵持,不若就此搏一搏,一戰可定,請楊將軍助某,功勞皆是你我平分,若是出了意外,就由某一人承當。”
“蔡將軍當某是什麼人,某楊季偉豈是那種人,去就去,萬千功名就博上一博。”楊任大怒,蔡陽這麼說擺明了楊任就是個只認功勞沒有膽量的人一樣,楊任豈能不怒。蔡陽大力一拍楊任的手臂,毫無防備的楊任差點再一次摔下馬去,蔡陽哈哈哈大笑,心中與臉色一樣的瘋狂,成都,某來了,蔡陽在心中吶喊。
沱江對岸,守將司馬此時已經準備好要率兵救援楊懷,這時候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