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迪搖搖頭,說道:“我家將軍說了,一切,都在信中。”文聘點點頭,說道:“幸苦了,下去休息吧。”接著開啟杜畿的信件一看,眉頭一喜,又是一怒,接著面無表情。文休看得心癢癢,文聘一看,又見文岱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搖搖頭,將書信交給文厚文休兩人。其實主要還是給文厚看,文休有什麼智謀,就圖個熱鬧。
好一會,文聘:“厚兒你怎麼看?”文厚定定神:“正是我文家揚名之時。”文休一喜。
兩天之後,魏延蔣欽一行。魏延回頭皺著眉頭看了看,說道:“你們說這杜畿怎麼慢吞吞的,明明在我們身後,但是就是不趕上來,什麼意思啊?”馬良無不是擔憂的說道:“那是因為前面的那個人。”
魏延蔣欽一驚,魏延:“文聘?這兩天一直沒有文聘的訊息,也不知道他搞什麼。”馬良:“文聘不可能還在城裡,現在指不定已經在前面那個地方等著我們呢,將軍,我們不能這樣子,前有圍堵後有追兵,要是一開戰,我們必死無疑,我們至少,要避開一路。”
蔣欽:“先生,現在文聘不見蹤影,怎麼避啊?那也就是說我們只能甩掉杜畿咯,可是他咬的死死的,怎麼甩啊,哎呀。”
馬良笑了笑,說道:“我們有這個。”只見馬良扯了扯身上的荊州衣服,魏延蔣欽大驚,疑惑:“啊”“什麼?”馬良一笑:“不錯,我們就用這個甩掉杜畿。這樣,將軍,今夜我們如此如此。”魏延蔣欽聽完,兩人哈哈哈大笑。劉克趕回來:“將軍,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魏延一腳踢過去:“先生說你我們一笑你就會過來給我踢,你說高興不高興啊。”劉剋落荒而逃,馬良蔣欽呵呵大笑。
魏延大軍之後,杜畿追兵。天色已黑,宋兵:“將軍,他們已經在前面三十里之外的小村莊停下來,看樣子是要在那裡過夜,將軍,我們是不是——”杜畿:“我們幹嘛?我們也休息,累了。”
宋兵:“可是將軍—”杜畿:“放心吧,一路走來,我們發現這魏延蔣欽雖然進村要點糧食啊什麼的,可是也沒有過分,更不會無故殺害老百姓,我們還擔心什麼,休息。”於是杜畿五千大軍也停了下來。
半夜時分,杜畿正在休息,宋兵突然衝進來,杜畿大驚,一把抽過榻上的短刀,大喝:“誰?”宋兵一看,急忙叫道:“將軍,是我,是我,你護衛都在呢。”杜畿一看,嚇了一身汗:“你來幹什麼,那麼急?”
宋兵:“將軍,魏延的斥候跟我們的斥候發生戰鬥,現在小村莊的魏延大軍已經連夜趕路,速度很快。”
杜畿一驚,急忙披上大衣:“地圖。”宋兵急忙圍過去指指點點:“這裡,他們就是往這裡跑的。”杜畿一看:“華容?華容是險地啊,他們就不怕埋伏,敢走華容道?”宋兵:“將軍,當初我們就是因為這點考慮,覺得魏延蔣欽不可能走華容,所以,文將軍他們現在在另一條通道上埋伏,而不是華容,難不成是他們的斥候發現了文將軍,發現了我軍的計謀?”
杜畿一驚,先入為主,宋兵一說,杜畿越想越覺得像,驚叫道:“不好,一定是這樣了,難怪他們連夜趕路,宋兵,速速擂鼓,拔營,走,追,同時快馬通知文將軍。”
宋兵:“是。”
外面亂哄哄,可是就在原來魏延蔣欽住的小村莊之中卻是一片溫和,只見火光中,魏延:“先生,這樣做行嗎,用老百姓穿上衣服,讓他們往西跑,要是他們跑出幾里就停怎麼辦?”
馬良:“放心吧,他們的孩子老人都在這裡,他們不敢,我們只需要一兩個斥候就能監控他們。”
魏延一聽,說道:“哎呀,動用老百姓,回去被主公知道,指不定要受什麼罰呢?”馬良:“事情不得已啊,我們不傷害他們就是了,蔣將軍一有杜畿的訊息,我們就動身。”魏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