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抹胸。
一陣微風吹來,給幾近赤裸的身體帶來些許涼意,我不自覺地偎上他溫暖的胸懷。他卻推開我,以驚豔的目光上下巡視。在我羞怯欲撿起衣服穿上時,他拉住我的手,俯身壓在我的身上,埋首輕舔我的耳垂,引起我一陣戰慄,使我情不自禁地更貼近他。
他用沙啞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呢喃,“溪兒,你好美”!隨即伸手覆上我的柔軟,輕捻慢揉起來,我不禁發出幾不可聞的喘息聲。
彌久的引導過後,他終於不再忍耐,卸去我最後的保護,進入最私密的所在。一陣撕裂的劇痛傳遍全身,渾身立刻變得僵硬無比,我啜泣著使勁推他,“不要,好疼”,淚順著眼角滴落入草叢中。
他頓住,輕輕地吻我的眉眼,輕柔地安撫我。在我終於適應後,才開始原始的律動,引我尋到最極致銷魂的快樂。在我累得埋在他懷中睡去時,隱隱聽到他溫情的嗓音,“溪兒,我愛你”——
窘迫的分界線——
汗,寫後面的情節真是憋死我了,四處借鑑別的文文,最終也只寫出這種級別的東東,實在汗顏。我確實憋不出來太火辣的情節,段數不夠,各位看官將就將就吧。
正文 覺悟
“溪兒,小懶蟲,該醒了。”耳邊一個磁性的嗓音在喚我。
“不要,我好累,再睡會嘛。”咕噥一聲,我翻身找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又要睡去。
“快起來,我們該回去了,天已經亮了”。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自覺地顰眉,再好聽的聲音在擾人清夢時就會自動等同於蚊子的嗡嗡聲,讓人煩不勝煩。我惱得抬手想掛電話,卻感覺手中抓著的是一塊柔軟絲滑的衣料。
不是電話?我慵懶地睜開眼,一張注滿濃情的溫柔俊顏出現在眼前。是蘭驍,剛睡醒象漿糊一樣的腦子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他的寵溺表情使我很自然地衝他甜笑。
雖是初秋,清晨的草原還是讓我感覺到一絲涼意,我伸出雙手想環抱住自己,卻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埋首一看,原來沒穿衣服,怪不得這麼冷,我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到一半終於遲鈍地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呀”,驚呼一聲,我趕緊穿好衣服,羞紅著臉不敢看蘭驍,這刻才徹徹底底地清醒過來。
“小懶蟲終於醒了。”他深深地看著我,語帶調侃。
我卻立刻心臟緊縮,“小懶蟲”,多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一年多以前,陳然還天天早上打電話催我起床,我也總是不耐煩地掛他電話,他又不厭其煩地撥過來,直到我起床為止。然後,他會來接我,帶我吃早餐,送我上學。再也回不到那個簡單、純粹、快樂、幸福的時光了。現在他的懷中摟抱的是別的女人,而我也再不可能回到21世紀。一陣失落和空虛悄悄地在身上蔓延,眼中的景物也變得模糊,直到一雙修長的打手溫柔地捧起我的臉,兩片柔軟的唇輕輕吮去我滑下的淚珠。
“怎麼哭了?”蘭驍的神色和語氣中有一絲的焦急和擔憂。
順著臉上仰的角度,我的眼睛對上了他的。他的手和唇漸漸填補了我的空虛和失落,我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陳然已經過去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我的摯愛。昨晚的幸福捂暖了我的心,這個男人呵!
從沒想過離開陳然後我還能夠感受到絢爛的幸福。與陳然在一起,我感覺到的是平靜、溫情,可是蘭驍卻使我發現原來愛也可以這麼激越、恨不得與他熔在一起,死在一起,毀天滅地也絕不分開。可是,下一刻,我卻又心酸不已,這樣的愛也只能如煙花一般短暫吧。幸福從來沒有真正徹底地屬於過我。我何其幸運,愛過的兩個男人都愛自己,我又何其不幸,愛過的兩個男人都不能只屬於自己。我不禁一陣苦笑,為什麼上天總是這樣安排?
“蘭驍,你的女人都是別人送的麼?你可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