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至於嗎?王浩看到他們緊張兮兮的樣子,難免認為小題大做。事關機密,那些人但凡有辦法煉出冰龍珠,就不用找上自己,不給煉也就是了。
以他的年紀來說。神魔大戰不過是一段故事,一段傳說,即便是真實的,也發生在遙遠地從前,和女媧補天一樣。重要嗎?
親身經歷的人都目睹了兩次神魔大戰讓玄門宗派流了多少弟子的血,付出了多少弟子地生命,屍橫遍野的慘狀至今記憶猶新。涉及到魔族就沒有小事,放任不管的話,天真的會漏個窟窿。無論在無盡的歲月裡變得多麼麻木,魔族永遠能觸動他們敏感的神經,另外,胖子是小人物,俗話說天蹋下來有高個頂住。誰是高個子呀?不就是陳玄,石雀這批高手嗎?
陳玄像是在思索對策,那也能理解,畢竟他是撐住天的人,可是連屈瑤也變得反常,陪他們待在房間裡,竟然一句話也不肯說。
“嗨,你變啞巴了,幹嗎不出聲?”王浩無聊中只有逗逗屈瑤。
以輩分而論,王浩是丹王的弟子,和陳玄是兄弟,無論如何他也是屈瑤的長輩,但是先入為主,到現在還是不分大小。不過胖子地態度還是有了微妙的變化,那個時候還和她鬥氣,現在則變成了逗樂,儼然就是逗小孩,以前他可不是這麼和屈瑤打招呼的。
屈瑤假裝沒有聽見。
“呼。”王浩悄悄的靠過去,猛地噴出一口氣,吹動她的劉海。
劉海像綢緞一樣飄起,屈瑤猝不及防,情不自禁的一閉眼睛,隨即又將眼睛瞪的老大,教訓道:“都什麼時候了,發生大事情了,你還胡鬧?沒看見陳長老在想事,你不要打擾人家!”看她那嚴肅的神情可比胖子懂事多了。實際上,她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不過雲逸臨走前特意交代,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屈瑤入門以來從來沒見師傅那麼嚴肅過,她還是知道分寸的,所以才做起了乖乖女。
王浩不禁好笑。“發生什麼大事了,我都不清楚?難道你清楚?”
“這種大事當然不能讓我們知道,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問,知道嗎?”在屈瑤的的思想裡,胖子的地位和他差不多,當然沒可能知道,剛出道的時候,還是他帶胖子混的,如今又找回當初的感覺了。
受到氣氛的感染,王浩乖巧的點點頭。
屈瑤不能說話也憋的難受,一通教訓後,拉住胖子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廊,這才長出了口氣。原來雲逸交代她什麼都不準說,什麼都不准問,只是不讓她瞎打聽,或者是打擾陳玄,門廊裡不受這個限制。
兩人沒頭沒腦的就聊了起來。
“管他發生什麼事都和我沒關係,我是特地來看你的,說吧,這次要請我吃什麼?”王浩嬉皮笑臉的問道。
“吃你個頭!別騙人了,你帶上陳長老來看我?告訴你出大事了,你還想著吃。”屈瑤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住。”王浩說到高個的時候,特意指指裡面的陳玄。“大事情是你我能關心的?咱們別添亂就不錯了。”
說著說著,他的手放在了屈瑤的肩膀上,當然是沒什麼邪念,女孩談論機密喜歡咬耳朵,說悄悄話。兄弟夥談論秘密就是這副德行。
別看玄門高手平日裡做出閒雲野鶴狀,真要是出了什麼事,飛劍跑的比波音快,胖子正說的起勁,雲逸仙子已經去而復返了,當然,她還請來了石雀,聽到這種話當然是面色不善了。另外,還有兩個老頭,修為都是深不可測,不知道為什麼,胖子感覺他們的眼神怪怪的。
“我說的沒錯吧,呵呵。”王浩尷尬的笑笑。
“當然不對,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凡是血性男兒都應該拋頭顱,灑熱血,屈瑤雖然是女孩,也應該不讓鬚眉。屈瑤,你別聽他瞎說,他是逗你玩的。”縱然到了玩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