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調情,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王浩確實讓蘇老頭將兩杯酒掉包,他才懶得管什麼後果,反正不能傷害到拓拔舞就行,誰敢去敬酒就該誰倒黴。依照他地估計,敬酒的人應該是李子東,因為公孫芸身份特殊,不適於露面。即便是公孫芸敬酒也沒有關係,咎由自取,當時他並不知道公孫芸是女人,胖子從未想過用這種方式報復一個女人,當然也不會讓她當眾出醜,儘管對她的父親恨之入骨。
公孫芸一直靠在胖子自上,胖子能清晰感知她的變化,知道她撐不住多長時間,尷尬地向拓跋舞道了句失陪,夾住公孫芸匆匆離開聚會,走動的時候,公孫芸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只能機械的擺動,幾乎是被託走的。蘇老頭也悄悄的離開會場,臨走之前還不忘向旁人道別。
拓跋舞差點將嘴唇咬出血來,失神的望著兩人背景消失。
出了別墅範圍,王浩瞧了瞧四下無人,立即將公孫芸抱起來,拔足狂奔。
迷情丹是什麼東西,該用什麼方法解救,胖子對此一無所知,一邊疾跑一邊老虎對策,突然,感覺一股暖融融,微熱的液體流到手臂上。傻子也知道那是什麼,因為是橫抱,胖子地左手剛好墊在她屁股底下。也許是在胖子身上得到了點‘滿足’,加上奔跑時的顛簸,導致她全便失禁了。
“靠!”王浩鬱悶的大叫,恨不得立刻將女人扔掉。
“發生了什麼事?”蘇老頭跑過來問道,由於不能御劍,胖子又抱著人,所以讓他跑在前面探路。
胖子當然不會說出自己被人家施了把肥,事實上他一直老虎給公孫芸施一次肥的,所以人不能有邪念呀,這個好像叫做報應來的。
“沒什麼,踢到石頭了。”王浩順勢在公孫芸的堅實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當作報復,想不到居然是彈性十足。
奇怪的是,公孫芸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身體反而激起一臉串輕顫,嬌哼一聲,兩條玉臂水蛇般勾住王浩的脖子,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好像十分受用樣子。迷情丹的功效之一就是放大刺激,哪怕是一點點的刺激,都能放大到難以自制的地步。
蘇老頭對恩公的話向來深信不疑,說道:“前面有處民居,我先過去看看。”
胖子抱著個磕了春藥的女人,冒然闖進別人家裡,別說接待了,人家非去報警不可。蘇老頭天賦上雖然不盡人意,辦起事來卻是乾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調包的事就完成得非常漂亮,至於惹來麻煩是因為胖子疏忽,不能怪他。
王浩趕到的時候,房子內空無一人,料想主2在很長時間裡是不會回來了。
“啪!”王浩將公孫芸扔到真皮沙發上,立即衝進了洗手間,打了三次沅手液,才搖搖晃晃出來,蘇老頭背對沙發站在視窗,以他的性格,自然不肯看小女孩地身子。
公孫芸扯掉了外套。只留下紗質地束胸。此時也被香汗溼透,難掩春色,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起伏,肚臍小巧而精緻。
“嘶~”裂帛的響聲傳來,束胸被扯成兩半。丟在一邊。掙脫束縛的嬌乳兀自彈晃不止,迷情丹的功效讓它們飽滿非常,呈現迷人的粉紅色,頂端地兩顆紅櫻桃鮮豔得像要滴落下來。
本來是難得一見的美景,胖子卻像看到燙手的山芋,扯來條毛毯將她蓋住,剛要走開卻被拉住手腕。公孫芸此時完全喪失了意志。拉住胖子的手就往身上放,放的地方還是最搔癢難當,最敏感的部位。猶豫了片刻,王浩最終沒有甩開她的手。
她地肌膚滑膩柔軟。但是卻滾燙的嚇人,人體長期維持這種溫度也非燒成白痴不可,如果再加上迷情丹的功效就是花痴了,還是慾求不滿的花痴。
“是不是做那種就能解毒?”蘇老頭面向窗外問道。酒畢竟是他給調包地,真要為此毀了女娃兒,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