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大家都笑了起來。
沈恪淡漠地掃了教室裡那些嘲笑他的人一眼,對於這些蠢到家的人, 他根本不想對他們解釋什麼,只有把事實擺在他們面前, 他們才會知道什麼叫做臉疼。
陳青蕁根本沒把這些人當回事,如果沒有被陳家認回來的話,她和這些人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這些十八歲的少男少女們也就在這個年紀張揚,等到將來進入社會之後, 有能耐、肯努力的也許還能在這個圈子裡混,沒能耐的也就每個月從家族領那麼幾萬塊的家族基金,沒比一個普通人好多少。
反倒是沈恪這種不聲不響的牛逼大佬,年紀輕輕就創業成功,坐擁財富幾千億美金,現在他們嘲笑他,將來都得跪著叫他爸爸。
晚上放學回家之後,陳青蕁吃過晚飯正在屋裡學習,忽然收到沈恪發的微信:&ldo;下樓。&rdo;
陳青蕁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乖乖下了樓。
只見沈恪從一輛法拉利裡面出來,拿出一個大盒子遞給她,說了句:&ldo;週末有空嗎?&rdo;
&ldo;有。&rdo;
&ldo;陪我去個地方。&rdo;沈恪這麼說,把繫著絲帶的大盒子遞給陳青蕁。
陳青蕁接過盒子,剛想問是什麼地方,就見沈恪扭身上車了,然後他隨意的揚了揚手,像是不敢多呆似的開車走了。
總覺得他一直在低頭似乎是不敢看她的樣子,從今天下午開始就這樣了,真是奇怪。
陳青蕁端著盒子回家,開啟一看,竟是一襲吊帶款式的紅色禮服裙,裙子上用一層一層深淺不同的紅色亮片點綴著,光是拎起它,就能看到燈光在這些亮片的折射下將這條裙子襯得璀璨生輝。
甚至已經可以想像到穿上這條裙子之後的美麗。
她給他發微信,&ldo;你送我這條裙子幹什麼啊?&rdo;
沈恪回了一句:&ldo;週末穿。&rdo;
過了一會兒,沈恪又回了一句:&ldo;我還忘了個東西。&rdo;
但是陳青蕁再問他,他就不回了。
她已經習慣大佬這種簡單說話的方式了,但是她還是不太習慣大佬這種出手闊綽的方式。
因為第二天晚上,她收到了他送的一套鑽石首飾。
以前在陳家的時候也收到過陳母送的成套的鑽石首飾,但是她和陳家切斷關係的時候把那些昂貴首飾都還回去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的如此昂貴的禮物。
她嚇得立刻拒絕,&ldo;這太昂貴了,我不敢要,你收回去吧。&rdo;這一看就很貴,她可不敢收。
沈恪卻一把將盒子塞給她,那隨意的姿勢不像是贈出了二百多萬的首飾,倒像是隨意送了個不值錢的東西似的,陳青蕁都緊張得怕他給扔地下。
&ldo;和那條裙子一起……&rdo;他頓了兩秒,又說了一句:&ldo;你穿起來應該會很好看。&rdo;
說完這話,沈恪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熱,他彷彿越來越不像他了,他再一次逃跑似的驅車快速離開了。
陳青蕁捧著那昂貴的首飾心裡想著週末應該是沈恪讓她陪他出席某個正式場合,需要女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若是她太寒酸的話,會讓沈恪顯得沒面子,所以這套首飾等週末用完之後再還給他。
這麼貴的禮物,她可不敢收。
沈恪回到家,再一次面對自己空蕩蕩的家,他沒有開燈,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沙發上原來她常做過的位置上還擺著她抱過的抱枕,他忍不住將抱枕抱在懷裡,卻發現抱枕上屬於她的氣息已經消散了。
是啊,那是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