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就別費力掙紮了,他們幾個對於取腎這種事都有經驗,很快就結束了,你越掙扎越遭罪,他們手裡的麻藥可不像醫院裡劑量那麼精確,你這一掙扎興許劑量不對了扎少了,手術中把你疼死。&rdo;
陳婉兒見陳青蕁還在掙扎,又說:&ldo;這件事你的親生爸爸媽媽同意的,看看,你這個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在面對他們寶貝兒子的時候,親生女兒算什麼呢?&rdo;
陳青蕁道:&ldo;我和他們早就斷絕關係,你們這是犯罪!&rdo;
&ldo;那又怎樣?等移植了你的腎之後,陳耀旭就會飛到國外去,而你就算想告也沒有用,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一切呢?而且你無錢無勢拿什麼跟陳家做鬥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少掙扎一點還少受罪,到時候讓他們給你的刀口縫得仔細點,省得感染了。&rdo;
陳婉兒一副為陳青蕁考慮的話只讓陳青蕁覺得噁心,她說:&ldo;以前只覺得你愛慕虛榮、嫌貧愛富,今日才知道你是真的讓人作嘔,噁心。&rdo;
陳婉兒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ldo;無論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你和我終究是兩種人生,我一定會是人上人,拿到了你的腎我還會繼續做我的千金大小姐,而你就不同了,沒了陳家的支援你甚至沒有錢支援你虛弱的身體,今後你有個風吹草動就會生病,然後就會面臨高額的住院費,沒有錢的你只會躺在你家徒四壁的平板床上等死。&rdo;
&ldo;看啊,這就是我們不同的命運。&rdo;
陳婉兒的感慨更現像是炫耀,而這確實是陳青蕁上輩子的命運。
陳青蕁被那個黑壯漢扯著身子放在了那個破手術床上,旁邊的劫匪頭套男子已經開始用注-射-器抽取藥水了,那顯然是要注-射-入她身體裡的。
她看著得意的陳婉兒不由地恨從心生:&ldo;是你小時候在孤兒院偷走了我的吊墜,是你故意讓我的父母領走了你!是你偷走了屬於我的人生!&rdo;
這種指責的話沒有讓陳婉兒有絲毫愧疚,甚至還帶著幾分笑,&ldo;沒錯,是我偷走了你的吊墜,是我偷走了你的人生,那又怎樣?我陳婉兒就該是過上等人的生活,就該是一個大小姐,而你的命運就是該如此,苦哈哈的被偷走了腎,在悽慘中等死。&rdo;
她甚至忍不住笑著說了句:&ldo;活該!&rdo;
&ldo;不過啊我已經幫你想了一個掙錢的路子,趁著你現在年輕趕緊去賣-皮肉,憑你的姿色想必還能掙點錢的,省得之後生病再想去賣肉就來不及了!&rdo;
聽到這話,那個黑壯男人倒是笑嘻嘻的說了句:&ldo;如果你去賣的話,我做你第一個客人。&rdo;說著還摸了陳青蕁一把,&ldo;長得真是漂亮。&rdo;
那個扎針的頭套男拿著注射器數落他一句:&ldo;趕緊去放風,別影響我做手術摘腎。&rdo;
黑壯男哼了一聲,雖然不樂意,但還是轉身到門口去守著了。
陳青蕁被拿皮帶綁在了那個破手術床上,想掙扎都掙不動,她一動那個破床就嘎吱響,那個頭套男人拿起注射器熟練的將針管裡的空氣擠出去,藥水從針尖上沁出了一滴,就準備扎進陳青蕁的身上了。
陳青蕁感覺到她的衣服被那個男人冰涼的手指掀開,忍不住一陣瑟縮,分不清是那個人的手涼還是針已經扎進了自己的面板裡帶來的涼和顫抖,整個人都害怕極了,恐懼地在那個破架子床上晃來晃去。
&ldo;啪!&rdo;頭套男一巴掌打在她身上,&ldo;亂晃的話我的針會扎歪,那我就會生取腎,到時候硬生生疼死可不賴我。&rdo;
可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