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瞥向了車窗外,對香港,她除了在電視上,書本上見過,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主街兩側的高樓林立和各種奢華現代化的商鋪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跟在京都城的香港街沒什麼兩樣,有些疲憊的她就這樣靠在閻狼懷裡睡了過去。
或許是陌生環境的緣故,車子一停,她人就醒了。
在接觸到地面的一刻,她忽然覺得這裡跟京都城的香港街一點兒都不一樣,原來能複製的只是事物的表面,這裡的人文氣息,氣場感覺是完全複製不去的。
這裡是鄭航在香港的別墅,住酒店的曝光率太高,這裡平時一個禮拜打掃一回,來之前他剛讓人清掃了一遍,這裡沒有管家,本來鄭航想找個鐘點工,或者從酒店借調一名廚師,結果狼爺沒同意,一切還都得靠自己。
雖然別墅購置了三四年了,可裝修一點兒都看不出是三四年前的版型,鄭航的這眼光,確實不容置疑。
因為比較疲憊,再加上路上出了些汗,眾人各回各屋簡單沖洗了一下,最先出來的航小爺已經叫好了下午茶。
記宇蹭著拖鞋下了樓,從盤兒裡拿起蛋糕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記宇的眼神時不時的看著樓梯方向,似乎在等什麼人,手裡的蛋糕剛進肚,狼爺一身黑色休閒裝的走了下來。
“人在哪兒?”剛落座,狼爺就直奔主題。
“維多利亞港的一家醫院!”記宇拿起桌上的手機遞給了狼爺。
手機上是莫小伍偷錄的一段影片,影片上的人正朝醫院精神科辦公室走去,她身後跟了兩個男人,應該就是莫小伍所說的蝮蛇仇暴的手下。
記宇見狼爺一語不發的看著影片,開口說道,“今天早上,莫小伍來醫院看一個朋友,出去的時候看到了進來左璇和身後的這兩個男人,本來她還沒覺得怎樣,只是厲滄溟手下的一句‘蝮蛇的人’提醒了她,閻家跟五毒會從來沒有交集,左璇怎麼就跟五毒會的人認識,所以她才打了這通電話。
小伍找朋友打聽了,說是她因為跳傘意外,著陸的時候腦袋受了點傷,被五毒會蝮蛇仇暴的女人佚名所救,部分記憶缺失,目前恢復還算良好,知道自己名字裡有璇字,家裡有姐姐,有弟弟,母親姓閻,醫生說,她的狀況不叫失憶,而是刺激性記憶混亂綜合症!或許是受過刺激所導致的記憶混亂,越是強迫她想,她越是記不起來!”
“住醫院嗎?”閻狼定格了畫面,放大了手機上的圖片。
“不,佚名安排她住在仇暴的遊輪上!”記宇示意閻狼翻到手機另一個頁面。
“仇暴在香港嗎?”閻狼放下了手機。
“在,不過,現在是佚名主事!”記宇語畢,等著狼爺吩咐。
“你去安排,今晚我帶著狄笙前去拜訪!”說罷,狼爺起身上樓。
“什麼意思?直接要人不就得了,仇暴還敢不把人交出來?”鄭航看著狼爺的背影疑惑的問著旁邊的記宇。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從狼哥說跟著來香港開始,我就覺得哪兒不對勁兒,還不讓小伍來別墅,弄得小伍好一通罵我,現在又要去拜訪仇暴夫婦,我怎麼有種感覺,狼哥似乎不相信這個左璇就是左璇呢?”話一出口,不光是鄭航愣了,就連記宇自己都愣住了。
左璇不是左璇,那是誰?
他蹭地拿起手機,放大視屏中左璇的身影,是左璇就,明明就是左璇!
“是不是,晚上就知道了!”鄭航拍了拍記宇的肩膀,看了眼時間,掏出手機給他家天兒發了條資訊。
狼爺輕輕推開了房門,臥室的窗簾已經拉上了,地燈開著,小傢伙可能今天沒睡午覺的原因,洗過澡之後那眼皮就撕不開了,一上床就睡了。狄笙剛洗好三口人脫下來的衣服,狼爺快步走到狄笙身邊,接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