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笙猛地一回頭啊,腦子差點兒崩了,他丫就是個原始人,能不能文明點兒?胸口,腹部明顯的起伏,不用抬頭看某狼的臉,她都能知道那是什麼色兒,她悻悻地摸了摸頭,眼睛狡黠一轉,轉身朝他走去。
閻狼一怔,這倔強的小東西要服軟了?
狄笙低頭斂目,緩步朝某狼走去,倏地,腳步微轉,一個側身進了浴室,砰地一聲,浴室的門關上了。
狄笙狠狠瞪著浴室門,彷彿那就是閻狼一般,想讓她服軟?等著吧,這次說什麼也要洗刷上次被踢下床的恥辱!
舒舒服服放了水,看著被某狼折騰地到處溼答答的浴室,她眉頭一蹙,認命的打理了起來。
這說起來,她也是醉了,家裡傭人這麼多,他老人家誰都不用,房間的衛生非要她收拾不可!她現在嚴重懷疑,這人就是故意折磨自己的。
你說自己沒來的時候,這些活都是誰幹的?
收拾妥當,這才晃悠晃悠從浴室出來。
臥室裡沒有人,書房的門敞開著,他直接裹了件浴袍,頭髮上還掛這水滴,站在書房視窗打電話,隱約聽到電話裡說什麼girl?
啥意思?
偷偷走進了一點,她支著耳朵聽著,無奈人家英語講的太流利,她愣是沒聽懂。
掛了電話,閻狼蹭著鞋子走了過來,緊蹙的眉頭讓狄笙心裡一慌,難不成這人這外面有女人?
“再說一遍!”
閻狼輕輕托起狄笙的下巴,雙眸緊鎖著她黑亮的眸子,這話說的顯得格外疲倦,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心裡不踏實。
“我……唔”
狄笙咕嚕著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近在咫尺,與她相濡以沫,火舌嬉戲的某狼,他急切不安的情緒瞬間湮滅了她的任性掙扎。
良久,她氣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口,那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再說一遍!”
“閻狼,你欺負我!嗚嗚……”
花拳繡腿的砸在閻狼身上,他能感覺到啥?
“沒騙你!”他也是糾結了,他怎麼捨得騙她?
可埋在他胸口撒嬌流淚的小媳婦哪還計較他騙沒騙她?各種委屈地哭著。
他無措的看著嗚嗚滔滔哭個不停的人,想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眸光一閃,耳根耳先紅了,想到的話就這樣說出口了。
“乖寶兒,不哭了!”
狄笙哭了他到覺得舒坦了,最起碼不像剛才憋著一句話都不說,他不愛說話,他的小媳婦再一不說話,他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聲‘乖寶兒’,雷的狄笙咯噔停止了哭聲,花著臉驚詫地看著出去了一趟就會花言巧語的男人。
閻狼一怔,這招真靈!
“乖寶兒,以後不準……”
“你出去跟紀宇找野女人去了?”
狄笙葡萄似的大眼冒火似的瞪著閻狼,什麼委屈撒嬌的瞬間拋光了,現在一聯想,可不有這個可能,剛他打電話說girl什麼的,自己一靠近,他就沒說兩句就掛電話了,丫自己還當他是木頭疙瘩,屁……
“沒找野女人!”
閻狼那臉瞬間陰了下來,這哪跟哪?
“那你跟哪個野女人學的耍貧嘴?”
閻狼默了,怔怔看著狄笙,這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說啊,你看我幹什麼,難不成我是那個野女人?”
狄笙一副今天不說清,咱沒完的悍婦表情。
人狼爺一個轉身靠在了床頭,浴袍一扔,半裸著上身似笑非笑的看著腦洞大開彪凌兇悍的小女人。
“不準笑!”
狄笙蹭地上前,麻利地爬到了床上,兩腿一分,跨坐在閻狼腿上,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