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眯著眼,轉過頭看著金城主,眾人卻發現金城主和他旁邊的中年修士立時周身閃動著瑩光,接著渾身冒汗,表情很痛苦,首先是金城主失態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而不一會兒他旁邊的中年修士卻是噴出了一口血,跪在了地上。旁人可能以為老頭只是看著他們,但老頭卻是發出了氣勢壓向兩人,開始兩人發動真元開始抵禦,修為最弱的金城主首先就抵不住了,還好他失態的跌坐在地上,否則他將會和那中年修士一樣,受很嚴重的內傷。
老頭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懲治完兩人之後,就很酷的甩頭走了,當然這個酷是在趙舒雅的眼中,她覺得這老頭太有型了。於是她也樂顛顛的跟在老頭的後面走了,趙文彬則跟隨其後。而金城主這次卻丟臉丟大了,就像一場鬧劇,人家從頭到尾都不把他放在眼中,而他看中的上好爐鼎也就這麼放走了(是你自己沒本事抓好伐,還放走呢!靠之……鄙視之……)
趙舒雅跟著老頭來到了一家酒樓前,這家酒樓裝飾的很富麗堂皇,雕樑畫棟,美崙美煥。一看就知道是專門招待富人的酒摟。邋遢的老頭往那一站,就與這客棧格格不入,平時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見到老頭居然沒有趨趕,而是恭敬的將老頭請到了二樓的雅間,神情中還透著絲畏懼。看來是吃過老頭苦頭的。
想到這,趙舒雅笑了,坐到靠窗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人流。不一會兒,小兒就送上了酒菜,接著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趙文彬和趙舒雅本來沒怎麼感覺的,結果看到這些豐盛的菜食,食慾一下就被勾了起來。可能老頭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怎麼拘泥於俗禮,所以趙舒雅便拿下了臉上的白紗巾,接著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吃起東西來,而趙文彬看老頭不介意,也跟著妹妹吃了起來。
趙舒雅邊吃邊對著老頭說道:“還沒請教前輩大名呢,是那派的高人呢?啊!這菜真好吃,前輩,您老可真會享受啊!”
老頭故作高人狀道:“老頭子我目前是一介散修,道號極陽子是也。”這話很講究了,目前是散修,以前不是散修,以後可能也會不是散修咯?
趙舒雅對極陽子的作態似沒看見般接著問道:“誒,看那小二恭敬中帶著畏懼,您是不是教導過這個店小二啊,啊?”最後那個“啊”字還帶著取笑的意味,說著嘴角含笑的拿著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極陽子哈哈笑了:“還是你個小娃娃懂老頭子我啊,哼,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崽子,不拾戳拾戳他們,還當我老頭子是吃素的呢。嘿嘿,小娃娃,老頭子我是不是很厲害啊。”語氣中帶著點引誘。
趙舒雅聽出來了,這老頭是衝著她來的。但是很奇怪啊,出縹緲宗的時候,她師傅和長老們連手給她用密法遮掩了天靈根火靈體的體質,元嬰期以下修士是看不出的,元嬰期?想到這,趙舒雅嚇到了,連手上的杯子都差點沒拿穩。她一臉驚嚇到的表情望著老頭。
而老頭則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雖然你的師門用密法遮掩住了你的體質,難道他們沒告訴你,什麼人可以看出來嗎?嘿嘿……”說完得意的笑了,那小人得志的表情一點,把他好不容易裝出來的高人模樣給破壞掉了,顯得有些滑稽。
“卟呲……”趙舒雅忍不住笑了出來,連趙文彬也悶笑著。
“聽前輩的意思,難道前輩您認識我的師門嗎?”趙舒雅止住了笑便問道。
“恩——,我和你的師門有一段淵源,我猜你的師傅應該是天鴻小子吧!”這是肯定句,不是問句。
極陽子認識自己的師門到不奇怪,也許是因為自己頭上的木花簪,這是縹緲宗特有的標誌,也是信物。但他居然還知道自己的師傅是天鴻真人,這就奇怪了,於是趙舒雅便問了。
“這有何奇怪的,你是天靈根,自然是由宗裡的大長老來教導,又是火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