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宋槐軒又抬腳進入了自己的院子,他一進去,便被各種香氣給燻暈了頭,這讓他不禁有些懷念趙舒雅身上那種淡淡地溫柔平靜的香氣來,然後一個溫軟的身軀就靠在了他身上。
“少爺!您怎麼出去了一天啊,都不知道香兒在家有多想你嗎?”聲音的主人是標準的俏小柔美女子,當初宋槐軒就是看種了她那種獨特地帶著撒嬌似得軟音和柔美的姿態才將她帶回來的,但是現在將香兒和趙舒雅一比,卻覺得對方的聲音矯揉造作。
“是啊,我的爺,您以前出去可都帶著媚兒的,這次怎麼獨自一個人出去都不帶媚兒呢?”她的人和她的名字一樣是屬於妖嬈型的女人,是個玉香坊的花魁,極擅房中術,以前到是被宋槐軒寵愛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宋槐軒外出一段時間回來後,就再也沒有喚過她了,只是出門辦事的時候,喜歡帶著她,因為她是個很好的交際花,可以幫到他很多忙。但是現在對方身上的味道卻讓他覺得靠近都覺得難受。
“少爺……”
“爺……”
“……”
“都給我住口!”
被一群女人圍著的感覺。相信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在以前宋槐軒覺得自己可以算得上是很幸福的人,但是現在他卻覺得無比痛苦,而且下定決心,要將這群女人給處理了。
他吼完之後,便大步走回了自己的臥房,然後“碰——”一聲,將房門關了起來,這群女人到不敢踏進宋槐軒的臥房,因為這是宋槐軒的禁忌,他不允許任何女人進他的臥房,所以這些女人們在追到房門口時,便不敢在往前一步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趙舒雅舒服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當然,她是在瑤音中自己想望已久的小洋樓的床上醒來的,自她外出開始,休息的時候她都是先佈置個陣法,然後進到瑤音裡休息,現在她的陣法已經學習得很好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陣法大師了,只要有人敲門,她就可以很快的感應到。
她非常喜歡這幢小洋樓,如果能讓媽媽也住進來就好了,不知怎的,最近她總是想起媽媽,而且隨著修為的加深。她總是有種媽媽就在她身邊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荒謬,自己是死了之後才穿越到這個世界,媽媽是不可能和自己一樣死亡的。但是這種想念卻無法制止,這是種很奇怪的現象,莫不是自己有心魔了?
這個想法讓她心下一驚,忙出了小樓,來到靜室中,盤腿調息了一下,便進行了內視。但是自己的身體裡並沒有什麼不妥當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因為孃親?她已經很久沒想起孃親了,本來她認為孃親是已經死了,但是諸寶閣眾人的態度卻讓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親人沒死,而且還好好的活在這世上,而且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爹和娘都是修士,只是縹緲宗的人修為太低看不出來,而爹孃把自己託付在縹緲宗,其實則是因為他們要避難?
趙舒雅越想越覺得腦子混亂,心中也越加的焦躁不安,甚至有種真元要破體而出的感覺,突然上丹田溢位一道銀白色的絲線。在全身的經脈中緩慢地流動,所過之處,真元很快就平復了下來,開始慢慢迴歸到了丹田處,直到所有的真元都回歸了平靜,趙舒雅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剛剛真的好險,差點就走火入魔了,自己剛剛真的是入障了,不管將來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都無所謂了,反正最壞的結果她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這樣想之後,她的心情果然好了許多,而且上丹田的修為隱隱有些提升,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感覺出來的,這個發現讓趙舒雅心中一喜,因為自從靈山回來後,上丹田就一直停滯不前了,不管趙舒雅試了多少方法,都收效甚微,這讓她很喪氣,看來還是要心境提升了,修為自然就會上去了,不過這些都要慢慢來,急不得的,不然又會出現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