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就這樣想過了,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挑起縹緲宗和玄天宗的敵對,至少要讓宗門在自己和玄天宗有矛盾時豪不猶豫的選擇自己。沒想到人家自動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她不用實在是太對不起人家了。
“那麼,這位‘天雷宗’長老是吧?”趙舒雅微微靠在宋槐軒的懷中。語氣輕鬆的問了那個開口要看縹緲宗所得寶貝的元嬰期修士,看著對方嘴角抽搐的樣子,她嘴角差點沒忍住的往上翹,這次玄天宗可是要把這口惡氣給嚥下去了。
那修士陰沉著臉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在怪他們的掌門,偏偏要讓他們來假扮天雷宗的門人,天雷宗算個屁啊,就是給他掌門他也不做,可現在他這話卻不敢當眾說出口的,不然會讓修真界如何看他們玄天宗,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是知道是一會事,他們自己承認又是一回事。然後他又怪這黃毛丫頭,廢話那麼多,害他憋著這口氣出不來,心中鬱悶非常。
“天雷宗上次被我們打敗了,好象還殲滅了‘兩個’元嬰期修士呢,不過我沒想到天雷宗的實力居然如此‘強大’呢,還藏著四個元嬰期修士沒出動,看來這天雷宗的‘實力’真是不容小窺啊!”趙舒雅的語氣很怪異,甚至還特別把其中的幾個人咬著說,著重突顯那幾個字,然後就悟著嘴偷笑,然後看了看身後的宋槐軒,對方寵溺地朝她一笑。
“那麼這次還是老規矩吧,我們縹緲宗和天雷宗畢竟是積怨很深了,想讓‘其他門派’來幫忙調解也是不可能了。只希望經此一事天雷宗還能存在吧!”語氣中的深意讓對面的幾個元嬰期修士臉色變得很難看。
“小丫頭,到是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你的實力和你的嘴哪個更厲害些?”那個年輕的酒色之徒道,樣子帶著絲陰狠。
趙舒雅沒理會他,但宋槐軒卻不容旁人侮辱自己的心上人,一個眼刀子過去,那酒色之徒居然“碰——”一聲被打出百米遠。
這下可讓在場的修士都大駭,由於宋槐軒隱藏了自己的實力,現在已經是分神期的他,看著就是一個普通人,只是長相還不錯。氣質也比較瀟灑,本以為是這女修從凡間找來的普通人,哪知道居然是個高階修士,一個眼波攻擊就能讓他們這邊的人吃了個大虧。而趙舒雅則是秉承一慣的作風,修為在心動期徘徊,讓人看不出真實的實力。
而趙舒雅則是興奮轉過身來問道:“哇,軒,你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可以用無形的靈氣波來傷人,實在是太帥了呢,我以後也要像你一樣,看誰不爽就一個眼刀子過去,看他們還敢挑釁我。哈哈……”說完就笑倒在了宋槐軒的懷裡。
而縹緲宗這邊的門人卻是驚喜,這樣一個看不出修為的高階修士,對他們來說卻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尤其是天元長老等元嬰期修士,連他們這些元嬰期修士都看不出修為的人,那可能就是分神期以上的修為了。他們這邊的人是歡喜了,除了龍飛雲,他看著面前神態親暱的兩人,再加上宋槐軒居然是高階修士,那他就更加不可能了。
而趙舒雅本在宋槐軒的懷中笑得很開心,結果眼角餘光,看到了神情落寞,眼神中還帶著受傷表情的龍飛雲,便止住了笑容,心中突然有些泛酸,她終究還是傷害到了龍飛雲,雖然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可真正面對了,卻覺得心中難過非常,將臉深深的埋在宋槐軒的懷中,語帶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聲音很低,只有宋槐軒一人能聽到,他心疼的摟進懷中的人兒,輕輕撫摩著對方的秀髮。
而天雷宗這邊卻已是萌生退意。他們幾個元嬰期修士加起來怕也對付不了這個分神期修士,只怕到時候又是全軍覆沒了,而且他們可是玄天宗的人,要不有所圖,也不會來摻兩派的渾水。如果他們知道這裡有兩個分神期修士的話,肯定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了吧。
半晌,宋槐軒都沒有任何動作,